“这样很危险的。”如果她在他的身边,他就不假别人之手来照顾她,保护她,绝不会发生这样吓心动魄之事。
“当时房里并没有任何人,外面是湖青和杨公公守着,别的人,都没法进来。”她小声地说着,才发觉有些可疑,她绝对不是拌着什么东西摔下去的。
聪明的楚观云笑了,眨着眼说:“晚歌,你房里必有什么秘密,想不想寻宝。”
“寻宝?”她也觉得很怪,就是不知道那里怪,似乎她和楚天和楚观云的事,闹得无人不知一样,而且有什么秘密之事,想守也守不住,就连向琳的事,想要寻根摸底,而向琳却安份的不得了,大门不出小门不迈,楚天烦腻这些,一个指令让她到寺庙里去呆着,省得让她烦心。“我也觉得有秘密,只是这秘密不知道在那里。”
“很简单,就在你的房里。”他喜欢晚歌的理智和清醒,连听她说话,都是那么振奋,二人合作,才是那么天衣无缝。他挑挑眉,晚歌就笑了:“当然不介意。”亲自走到寝室边,并没有关上门。
这之间的心意相通,如何让楚天不惧,不怕,但他只能拥着她的腰,宣示着,她是他的。这样却比不上他们精神上的契合,显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不,他也是用尽心来爱晚歌啊。
床上睡着的是宛宛,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擦擦眼睛,依旧不哭不闹地伸出手,让楚天抱着。
无论什么地方都细细地查看过,却没有一点点的痕迹,就连墙,他也贴上耳朵,小声地敲着。
“怎么样?”她急急地问,还搞地道战不成。
“如果是空的,就会清脆地响,你敲一敲。”他细心地告诉她,让她试试看。
晚歌点点头:“我明白了。”撩起床单,是木头做的床,轻轻敲了一下,清脆又响亮,她眼一亮:“这有问题。”
“聪明。”他轻笑着,微蹲下,从一角看到小小的开口,一个巧劲,将那木板卸下,里面空空如也,天冷可以用来放薰炉,比较暖和,只是晚歌并不喜欢这样,一直都没有用过。
一块玉石板还有些微的没有合好,他揭开,里面是幽长深深的洞,足以容纳一个。
“要不要下去看看?”他问,看得出晚歌很感兴趣。
欲要打断他们心灵相通的楚天,一把将晚歌拉起:“何必去看,就不怕地洞里有虫蛇之类,以逸待劳不是更好吗?”
“怎么个待劳法?”她也很气愤,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在宫里,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么听雪宫的起火,也是因为如此从房内先起火,所以烧得那么大才发现,宛宛连哭叫声都没有,是让人先掐晕了。
“朕岂会任由人作假,只是抓到人却不认罪,死是小事,如何解恨。”他心下有一计。
“对。民女凌然叩见皇上万岁,晚妃娘娘千岁。”凌然不知何时竟进来了,一身的嫩黄宫装,长长的秀头绾上珠钗,一闪即动的亮烂眼眸,让晚歌和楚天看呆了,这简单是从画中走出的凌月色,一模一样。
“这就是大月朝出名的才女,凌然,也是臣弟允她入宫的。”楚观云轻笑着,皇兄的眼神还在震惊当中。
“你是凌然?可为什么和月妃娘娘那么的相似。”晚歌叫出声。
凌然轻轻一笑,有礼地说:“晚妃娘娘,民女和月妃是亲姐妹。”
那扮成月色的样子,有什么企图,而楚天,看到她,思绪像是慢慢地沉沦到以前的日子里去,变得那么魂不守舍,连眼神也不眨一眨,那眼神,那样子,那一言一笑,无不都是月色的翻版。
她是美丽的,那种神清气爽的亮丽能移光焕彩,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有何办法?”她轻轻地问,眨动的眼眸,掩住心下不安的感觉。
她扬眉一笑,不卑不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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