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中,自是少不了杯酒交错,只是楚天怕晚歌闻到酒气,又作吐,她可是三申五诫地说过不许他表露出来,也只是喝过几杯薄酒尽,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悦之气。
十四亲自上台献奏了一曲,楚观云连看都没有看完,就离宫而去,晚歌与皇上的恩爱的样子,不仅刺激到了后宫的妃子们,也刺激到了他。
只要他尝过一道新鲜不油腻的,便亲自挟给晚歌,就连大着肚子出席的皇后,也没有那么大的荣幸。何况是不让她沾上一滴酒,皱一下眉头,他的眼光,自始至终都是含笑看着她,分不开些许的心给别人。
十四回到位上,也依例奉上酒,楚天支着下颌:“十四弟也十九了,过了弱冠之年,是该要赐王了。”
“是啊,皇上。”皇后淡笑地说着:“臣妾也正想跟皇上提起这个,依例是要封号,四王爷十八岁就已封了,也是时候为十四弟册立个妃子了,十四也长大成人了。”
十四一听,脸色红得像是上了胭脂一样,直看着晚歌,想让她解围,而晚歌却是存心想看他好戏,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是啊,十四这个弟弟一样的人,也是长大了,玉树临风,唇红齿白,而且文滔武略,是一个人才,更难得是性格温醇而和善,每次都让宫女看了脸红红。
他想了想说:“依名之字,风王爷如何?”
疯王爷,不会吧,晚歌怎么觉得乌鸦在飞过,要不要这样啊,十四那么醇和的一个人呢?怎么让他恶搞呢?晚歌笑笑:“风有点不太好,臣妾以为,向可能更好一些。”
“向王爷,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私心呢?”他笑着看晚歌:“是不是爱妃姓向,故此,也让十四改了名从向。”
“臣妾那里敢啊。”他可是他亲弟弟呢?还帮他改姓。
皇后淡笑着:“皇上,臣妾认为倒不如就封为滇王,更适合十四。”
“这倒也妙,晚儿,你认为呢?”
皇后一听这句话,脸色都沉了下去,笑硬是挂在脸上,没作声,在皇上的眼时,她连向晚歌的手指都不及吧!她杨皇后,好歹还怀了孩子,说句话也没有重量,还得问过她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她不如向晚歌。
晚歌嫣然一笑:“皇后娘娘想得甚是好,不过是十四封王,可不是臣妾,臣妾岂能有意见。”
“皇上,不封岂不是更好。”十四不喜欢让那么多人盯着他看。
他大笑:“有什么不好,十四,就封你为滇王,皇兄还想为你寻一门合适的婚事,十四也十九岁了,不小了,朕在你这个年纪,都已要有了太子妃。”
真是没有好样教的哥哥,晚歌轻撇他一眼,小声地说:“十四才不像你,色皇上。”十四那么纯净,她觉得世上能有多少女子配得上十四啊,似乎会沾污了他一样,他完全不懂爱啊,就像是风中的少年那样清朗。
“皇上,皇后,晚妃,不要讨论十四的事了。”十四似乎有些羞恼地看着他们。
乐得楚天哈哈大笑:“不说也罢,朕反正今高兴,不然,朕非好好教育你一番。”
凌然轻盈有致地领着几个宫女走上台,轻舒广袖,妙舞回轮,和平日里的英姿勃发,是那么的不同,她的确可以自信得傲视天下,很多的事,晚歌自认为,自已真的不如她。那舞柔得如一池春水,劲得又如在沙场操戈,动人心弦,莫说是每一个人,就连自已着迷在其中,这么一个多才美丽的女子,那个男人不想得到她呢?得凌然,如得一宝,还是一个出得厅堂,上得战场,并肩能指点秀江山。
一曲舞下来,让人如痴如醉,似还在梦中一样,良久才惊醒过来,如潮水的掌声响彻了整个建章宫。她并没有下台,而是朝大家福福身笑着说:“接下来,就让民女为大家表演一个飞鸟,看看这只鸟会落在谁的身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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