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束手无策,娘娘的脉息非常的怪异。”御医冒着冷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
这时一个宫女扶着凌然走进来,一身的光采映在她和身上,美得像是高傲的高山之花,她笑着:“凌然叩见皇上万岁,晚妃娘娘千岁。”皇上的手还放在晚歌的腰间,让她眼眯了眯又带着笑意说:“让凌然看看,也许凌然有办法,以前凌然也学过这方面的,略懂一些。”
她的眼,直直地看着晚歌,宣示着她比她更为厉害。
晚歌笑笑,并不生气:“凌然学识甚广,连医疗的也懂,让晚歌佩服,那有就劳凌然了。”
她随着关婆进去,那哭喊声一声大过一声,似是声嘶力哀了,女人真是辛苦啊。
坐下来,连茶也喝的不是滋味,楚天甚是烦燥,这些她都看在眼里,没有作声。
又过了一会,似乎声音小了些,楚天不耐地问:“情况如何?”
一个御医跪下,神色松了开来:“回禀皇上,皇后娘娘的情况甚好,凌小姐已经控制住了,大概过二个时辰皇子就会安然生出来了。”
他舒了口气:“晚儿,到花园先走走。”
外面鸟语花香让人心情一振,神清气爽,他闭上眼,坐在树下,让花香透清他的脑子。
晚歌冰凉的手指揉着他的脑子,让他靠在身上,轻声地说:“皇上很忧烦。”
“嗯,朕不喜那声音,像是回到了七年前,月色生宛宛,晚儿,朕当时很爱很爱她,她叫朕放了她,她不爱朕,她居然说她心里只有契丹王,朕好恨好恨,她求朕掐死她,朕动手了。”这事,他从来没有跟谁说过。
晚歌有些心痛于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背负着那罪名也不为自已洗清。“皇上,臣妾不知道,为什么月色会喜欢上别人,不过臣妾只是想告诉皇上,爱一个人,有时候心会变的,皇上知道吗?”
“朕知道,现在朕不是疯狂的爱上你吗?晚儿,不要负我。”
高位者,又称朕,又称孤,又称寡王,那是他们的心里,不能深爱,否则就会后院失火,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额头:“天,不要想那么多,过去的事不要记着,月色并不是你所杀的,臣妾所知的是,月色求皇上你杀了她,她也没有活的念头了,为什么,臣妾不知,在皇上下手之前,月妃就喝下了毒药。”
“朕知道。”他轻轻地说着:“朕只是不想理。”
“原来皇上,一直在看着这一切,皇上你还真是坏,不插手,让后宫这样平静。”别人总在算计着,皇上不是不知,而是撒手不管,看她们争宠夺爱。
他拉她坐在脚上,闻着发香:“朕在乎的就只有你。”
她看着他的眼:“那么皇上,你对惠妃娘娘有什么看法呢?”
“惠妃,倒也算是安份守已,只在后宫中讨着团团转,并没有什么过份的行为,晚儿怎么看她?”他倒是好奇。
晚歌一手,把玩着她的手说:“皇上,晚儿或许是事不关已已不操心,皇后明明正痛得死去活来,我还和皇上在这里亲亲我我,不过晚儿的确是关心这些事,实不相瞒,那天在赛马场和你不欢而散之后,臣妾发现了安惠妃匆匆的身影,臣妾发现了安惠妃的踪影,臣妾想,她有可能就是契丹潜伏在后宫的奸细,还让得臣妾让耶律烈绑架的事吗?臣妾问过他,他却不答。”
他面色凝得:“朕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皇上,切莫打草惊蛇,安惠妃不可能一个人的,我想宫中必有内应,也许该查查她的来历和底细,臣妾说为你分担,并不是要帮你管理后宫之事,臣妾是想解你所有的烦忧。”她并没有很大的自信来赢凌然,凌然是那么多才才艺,很多,是她不可能做到的。
“朕并不想让你担心的。”他叹着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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