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惊:“晚儿你去定都,那里现在很危险啊。”
“我知道啊,放心吧,我去可也是个头头,呵呵,冲锋的事轮不到我来做,十四,你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进宫来帮助皇上,这些事很烦俗,可皇上需要更多信得过的人。”凌然在朝中一呼百应,大多都会听从于她的指令,算向青海还有一点点良心,没有倒在她那边。
他叹气:“晚儿,我真担心你,不过看你的神色,这般的自信,连眉毛都在笑,我就知道,没有晚歌做不到的事情,苦尽甘来也就大概是这样了。”
她一笑,塞了个枇杷到他的嘴里:“湖青你听听,咱们的滇王说什么?又在卖弄文墨来了,去炖点汤吧!十四看起来瘦了,真是舍不得啊,养得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是不是?”
湖青笑得合不拢嘴:“湖青去炖滇王爷最爱喝的人参鸽子汤。”
十四不依地将那楷杷吃下去,皱得眉都翘起来:“晚儿开始打坏心眼了,难不成想把我养成猪啊,男人有风度,有身材才好看,不是吗?”
晚歌笑得坐不起来,扶着椅手:“十四真的长大了,还说什么男人要有身材有气质,有几度,有修养。”拉过他的头小声地说:“我让皇上给你定一门亲事如何?让你变成堂堂正正的滇王男子汉。”
十四推开她,脸红得背过身子,似有些不悦之气:“晚儿,你再笑我,我也不要再来看你了。”
晚歌坐在毛毯上:“好好好,我不笑便罢。”看样子,他是有心上人了,不知那家姑娘这么有幸能得到十四的垂青呢?不然十四不会恼羞,只有有心上人才不要人家给他指婚。
“娘娘,花美人来请安。”杨公公恭敬地说。
“来得正好,你请她进来,这丫头啊,有好吃的,她总是能凑上一份。”
花想容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向姐姐又在调戏滇王爷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吃吗?”她圆睁二眼。
真是奇怪了,花想容是安家的表小姐,什么珍奇之物没见过,这枇杷本就女人喜欢吃的东西。
十四将剥好的枇杷给晚歌朗声说:“这是南方一带的水果,叫枇杷。”
“我就说你这丫头有口福,十四刚带进宫里来的,试一试。”
花想容也不客气,瞧她怎么吃就怎么吃,啧啧有声:“又酸又甜,真是好吃啊,我就知道我有口福,向姐姐,你还有艳福呢?连滇王爷都帮你剥皮。”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十四当他不存在,继续服务,她是眼红我。”
花想容直呕气:“你还真说出来了,我是眼红啊,十四王爷,滇王爷,我也算是美人一个吧,帮我剥一个好不好。”
“不好。”晚歌和十四齐齐出声,为彼自的心意相通而会心一笑。
花想容拉下脸:“唉,还是够不上等级,自个吃,自个剥,好酸啊,真是服了你,一点也不怕酸。”
“最近怎么样?”她轻问着。
不说则已,一说花想容就气愤:“向姐姐,凌然也欺人太甚了,竟然让我们换上宫装,为她立妃,要什么风光,她是谁啊,我心里服的可只有向姐姐,你没看,今天嚣张得不得了,雪儿还真是的,屁颠地跟在她后面。”
安雪儿是想借着凌然这把新风,来跟她叫板吧!真是的,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她,安雪儿是好了伤口忘了痛,把她掠到一边去不说,还老借孩子的事让人把皇上请走,几次下来没人当她说的话是真。
什么都让景妃去忙,今天是大日子,是凌然的大日子,今天是第一天形式立妃,可是真不简单,车水马龙来往的宫里,都是来庆贺她的,她是想让皇上看还是想让她看,她有多大的势力。她不知道,这样咄咄逼人,让皇上看久了,心里会怎么想,至少会反感,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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