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沉重地摇摇头:“一直都没有,所以我出来转转,看能不能碰上什么能人异士,毕竟是国难之时,自愿来定都抗战的人不在少数,如惹遇到,便是我好运了,谁知会遇到公子。”
他看着他:“你谈吐甚好,应该也不至于骗我,她一定是你的主子了,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焦急的眼看着她。
晚歌摇摇头:“不可以,以我的身份还不能带人去看她,你应该明白,贺兰公子,你在这定都做些什么?”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天知道,要想打探这单纯少年的口风,其实让她心里很难过。
贺兰淳没有心机地说:“是我娘说在这里要办一些事,就逗留在这里久一些了。”
娘,晚歌颦紧眉头:“我听她说,向夫人只是你姨娘。”
贺兰淳心里一阵失落:“姨娘三个女儿殁了二个,还有一个想必你也知道了,就让我做认了亲,我也会一心孝敬姨父姨娘的。”
真是让她白白捡到了,贺兰淳可是一个孝顺的人。他们倒是会寻依靠了为自已以后留一手,向青海虽不得皇上的重用,却也离不开大月城,所以能陪向夫人来,又可以让她有个好名义打发那些探子,就只有贺兰淳了,借什么省亲祭拜一事,却在定都逗留不短的时间。
“来几天了。”她淡淡地问着,再为他续上一杯茶。
他叹着气:“来了十多天了,这定都战乱,只是我娘要留在这里,我也无事可做,就出来乱诳,真的好担心她,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吗?”蹙紧的眉是他关心的证据。
来了十多天了,那不是自从决定会来定都开始,向夫人就开始出发,好一个向青海,明里是唯唯诺诺,却要陷害楚观云,他堂堂一个宰相,食君之奉碌,却做这些危国害兵的事,向夫人在这里,必然没有什么好的目的,她的恨,她的狠,晚歌是知道的,连十四都敢下药,还有什么她是不敢做的,这关头,想整出事,不难啊,毕竟兵荒马乱中,谁能注意那么多,大小事也不分,实在是让人唾恨。想必朝中的四王爷谋反之事也是经由他传出去的,谁会相信,一个年老得高望重的宰相会造谣呢?不是吗?“你们现在住在那里啊,不过现在时势不稳定,最好还是先离开这里。”
贺兰淳彻底地相信她:“我们就住在平安客栈里,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顺便多告诉一下我关于她的事,时候不早了,我想我娘一会就要找我了,我先回去了,我娘说,过二天就会离开这里。”他站起身来,果然从街的一侧,向个仆人簇拥着一个朴素的妇人走了来,手里都拿着东西。
晚歌自持装扮认不出来,也跟了上去,几时这向夫人变得那么节俭了,还穿着素衣呢?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只听见贺兰淳说:“娘,你的药材都买到了吗?”
向夫人皱起眉:“说过你几次了,别在街上叫,上车,这二天你别出来了,就留在客栈里那里也不用去,准备一下可以回京了。”
马车经过她的时候,晚歌朝那看她的贺兰淳点点头,一错身,和众多的行客一样,消失在这匆匆行走的道上,正在打仗的这里,随处都可以见士兵,没有什么更多的买卖,但是药店,可是万万不能少的。不怕死的人,总想发财,这里最多的就算是药店了。
晚歌一家一家药店去问,关于向夫人所买的药材,终于让她知道了,向夫人大批购买的竟然是蒙汉药,然后还有各种珍贵的药材作为掩饰,只是一家不能供给她足够的量,她竟然将全城药店的蒙汉药买完了,而怕引起人怀疑的她还买了别的。
那么多,用来干什么?真是别有目的了,‘晚歌’的毒急着要解,当然这边的人要有所动作,向夫人必然是和奸细有合作,想想她那人,经得起人家挑拔吗?不会卖国,便至少会出卖她,让她落在契丹人的手中,她匆匆地买了番薯才回到城楼,这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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