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她也睡不着,穿上那红软甲,楚观云让二个身手不错的侍卫保护着她,顺便也就带着他们上了城墙。
天还是那么黑,风还是那么大,似乎知道今天晚上血腥味太浓,四处都是飞得低低的乌鸦,在等着,看那个倒下去了,就可以一涌而上的啄食那肉血,大饱一餐,别说月亮,就是星星也躲起来了,四处都是火把,只能借着这火光,方能看清楚,什么是敌,什么是友。
狼烟之气薰得人直眨眼,擦擦眼,竟有些湿意。城墙上,四处都是拉来弓的将士,契丹人没有想到这是一个计吧,像是惊呆了一般,双方敌对着,一触即发,可是谁也没有主动叫骂,求战,只二方人马对方着,黑压压的人头,让她看不清楚,那耶律究竟有多少人马。全都是铁甲精骑,他们上了计,又恐还会有什么计。没有想到大月的人都清醒着,来得急了,只能说士气上不如大月,只是楚观云的手,再是神勇之人,也需要休息吧!
直到天蒙蒙亮,各自的疲惫也都看入眼底,楚观云伸出了手,冷厉地说着:“契丹抢了我们大月的贵妃,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吞下这口气。”他的话,一人说出来,切是响彻天地间,磅礴的力量贯穿等战已久的大月将士。
如雷的声音响声:“不能。”
他抽出了剑,轻轻一晃,二方的箭像是雨一样激射着。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血腥的楚观云,飞离了马,以脚点头,身先士卒地杀向契丹的大将,他满身是血,不知是别人的,亦或是他受伤流的,晚歌才知道,原来他每次回来见她,怕吓着她,总是先清理了一番才来。
是什么迷糊了她的眼,是源源不断的泪,几欲咬破的红唇,这里只有战争,只有铁马,只有死亡,没有什么儿女情长,就连凌然,也杀红了眼,她凭什么跟凌然比,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连马都住不住,何况是杀要她杀敌,她下得了手吗?在这里,没有仁慈,不是敌死就是已死,她只会连累了楚观云。
鼓手倒了下去,身上插满了箭,还是鼓着最后一口气,将一半的战鼓敲了下去,就倒在她的脚边。
“这里危险,你为这里干什么?快下去?”是陈方急急的声音,领着不少的弓箭手替代倒下的。
晚歌看着他:“我不怕,为什么要用人来对比呢?他们明明就多了我们二十万的人马,就算我们有自愿来的,也凑不够个五万,陈方,那蒙汉药呢?是不是要加一点什么东西,放火燃了,就会迷倒人。”
陈方被这个书僮惊到,明明是一个清秀的书僮,他不懂为什么王爷会带在身边,而且对他相当的照顾,出入让人保护,这是一回事。他更不明白的是,这书僮,浑身散着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气息,不像是一个书僮,倒像是有权有势的人物,难道这是王爷的计师,王爷对外称他是哑巴,只是不愿让人猜出他的身份,声音婉若黄莺,美妙而婉转,不如上几次说话,他总是压低了声音,看来是个女子。
他点头:“是的,加上契丹所产的一种迷香,可以产生让人昏迷的气流。你的意思是、、、、”他有些惊喜。
晚歌笑着点点头:“对,放在火箭上,射到契丹人的上空,你先射个几箭,测测力量和风力,还有大概的时间。”如果做成什么烟雾弹倒是不难。
陈方大喜,心下更是认为他是楚观云的幕僚了,让人提了迷药上来,二人就包着鼻子蹲在城墙上做着试验。
陈方用力将拉来的箭射了出去,也足够了,他的力量很大,正好可以射在契丹的中上空,而不至到也让大月的兵士受其害,只要阵脚一乱,那么会扰到后面和前面的,大大地挫败他们。
让人点上火箭,由陈方亲自挑选了几个神射手,个个都是孙武有力,看来都是练家子,拉开满满的弓,在他的一声放中,点着火的箭以神速一般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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