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夜未回,可可又是等足了他一夜,到天亮才看见二个伙计一个牵着他的马,一个扶着他回来。
她跑了过去,赶紧扶住他,一身的酒气薰薰,眼神迷醉,没有耍酒疯,而是看着她:“晚歌,晚歌,你回来了,别走,别再离开我了。”然后,是他紧紧地抱着她,似要把她融入骨血一样。
陈管家也出来了,看到他醉成这样,摇摇头,取出银子给小二:“谢谢你们二个送我家王爷回来。”
“不客气,观王爷昨晚上喝多了,就在桌上睡了一宿,一早我们才送他回来。”
他伸出手,定住可可的脸,似笑非笑:“晚儿,晚儿,你怎么不早说你来了,我就不去喝酒,我知道,你不喜欢酒的味道,等,等我一下,马上去换了衣服。”踉踉跄跄地要往房里而去,却没踩中石阶,一下就倒在地上。
重重的倒地声音和可可的心一样痛,他又把她当成他的晚歌了,终还是忍着心痛,过去扶起他:“观云,有没有摔痛。我是可可啊。”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够深情,可是这种深情,当不是面对自已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伤害,一种痛。她知道,他不想改变晚歌在他心里的位置,她不想逼他,他会更难过的。
他定住了神,摇摇头:“你是可可?。”
“嗯。我是可可,观云,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她使力地要拉起他。
可是他却狠狠地打掉她的手:“你是可可,为什么装成晚儿的样子,你有什么居心,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又想伤害她,又想代替她,说。”极凶地一瞪她。
可可咬着唇:“我没有装成他,我是可可,我天生就是这样子,观云你醉了。”
“滚,不是晚儿,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想见,滚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他按住痛疼的手,像是有无数个小人一样在敲打着,眼前像有千万个晚歌,一时是可可,一时是晚歌,他想挥走可可,莫来扰乱了他的视线。
他不知道,他这一推,将可可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陈管家看不过去,扶起可可:“可可小姐,别理会他,观王爷是醉酒了,让他在这里醒醒酒。”怎么可以这样对可可小姐,上上下下无不想着他能走出阴影,难得是可可小姐不怕受伤,敢靠近他,每每几次都是这样,的确让人看了替可可捏一把汗,几个月晚上没有出去骑马,还以为有变化了,还是一样啊。
“不行,不能在这里,太冷了,会冻坏他的,我没事。”可可扯起笑,手肘没有防着让他推倒在地上,正剧烈地痛着,她还是忍住,再过去扶楚观云起来。
忍住痛,她叹了一口气,和陈管家二人将他扶了进满是白纱的睡房。
又赶紧拧着巾子给他洗脸,他烦燥得很,用力地想要挥开她的手,眼神却定定地看着白纱,似是清醒了会,又冷厉地看着她:“可可。”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终于没有认错人,可可用力地点点头:“我是可可。”
他冷笑:“给我滚出去,我的晚歌,会吟诗,黄河之水天上来、、、”他大声地说着,这些诗,他都记在心底,要是那一天,晚歌想要有人和着念,他会,他记得,一定记得。
“观云。”可可咬着唇,二行清泪流了出来,不是为自已,而是为他。
她用力摇着他:“观云,你不能再欺欺人了,她永远不会回到你的身边,永远都不会。”
他的脸一下变得狂暴,似要吞了她一下:“给我出去,你们对晚歌,都不明白,都不明白。”
“可你又明白什么呢?你明白,你就走出来,你要看清楚,不要困住了自已,她希望你能把她忘了,因为,她一辈子都不会是你的。”她大声地说完,脸上重重地挨了他一巴掌。
“出去,滚出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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