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怎么会心酸啊,哥哥会来救我的,我不怕,也不能怕。
我坚持着这个信念,久不进食的身体却受不了,在箱子里够难受的,还要绑着我,而且马车一摇一摇这样的颠簸,意识慢慢地抽离,黑暗将吞噬了下去。
“好了,可以出城了。”宏亮的声音透过木箱,让我听个清清楚楚。
这是哪里啊,这契丹王想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掳走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说,也还是一个皇后,他真是胆大包天啊。
马儿一走,浑身又都不舒服,脚踢着箱子,我企图让人听见。
只在闷闷的几声响,但听到赶马车地人道:“路不平,箱子老动,搬到后面去。”
什么老动,我在踢箱子。
但是好郁闷,却没有人听得见。真可绝的感觉,在箱子里看不到,又不能动弹,绝望又气急攻心,又无计可施啊,我很悲哀,索性什么也不挣扎了,如果撑不住,那就晕吧。
有些气馁,一路上摇晃得我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已的了。马车估计是出了城,外面的声音越来越静,路越来越难走。
晕得没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忽然的一亮,木盖一开,刺眼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凶恶的脸孔挤到我的面前:“再不老实,杀了你。”
我摇摇头,一脸的痛楚,哀求着他拔走我嘴里的布团。
另一个人头凑过来,大嘴一张:“别吓她,看她这样,也是半死不活的了,哪有什么力气来作反,她对王还有利用的价值,这么久,估计是饿了。”
拔开我嘴里的布团,我挣脱扎着起来,就往外面一个劲地吐着,肚子翻江倒海,几乎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我合作地不尖叫,现在叫有什么用呢?这里是最寂静的地方,要不然他们不会让我出来放放风的。
手腕处的痛,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这是我受过最残酷的待遇,就在这个小小的黑箱子里倦缩着,不知道晕了几次,也不知醒来几次,几欲以为闭上眼就不会再醒来。
还是坚强地活着啊,梦中企求的那种一转眼醒来就躺在某某的怀里,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哥哥现在一定是封官进爵之中,然后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这个落弱的信念,一直一直支持着我。
一个黑衣人压着我的肩头,要我再躺下去,我喘息着,他将水倒下来,我懦弱又可怜地张开口喝着,甘霖润湿了脸,打润了唇,能喝进去的少之又少。
心里很空虚,什么也没有,所有的感情都没有,在宫里,别想有这么一样东西存在着。
微笑着,伪装自已真的好坚强,好能吃苦。
“这上女人倒是挺识相的,要不然咱们就给她二刀,反正带回去,三王一样不会让她活着的,季子昂得了上将军之位,如果契丹和龙凤王朝一开仗,季子昂那铁石心肠,是不会为一个女人逆了帝命的,迟早,都是死。”
我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命,迟早都是死,我怎愿。
生命是灿烂的,生命是坚强的,地震中那九死一生的生机,都有人挺下来了,我不过是装在箱子里嘛,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我就要活下去,死了只是自已没有本事。泪水不能白流,苦不能白吃。穿越的女主是很坚强的,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下雨了,快走。”外面吆喝的声音很大。
雨珠的声音打在箱子上,也格外的响,扑扑籁籁像想打穿一样,我穿越来这里是干什么?
但是到现在,我还没有后悔当初没有认错,信念是不可以被折磨的。就是现在想想和小胖子生那么大的气,有些不值得。
唉,算了吧,想开一点,哪怕没有他吵架,契丹三王爷也有办法将我从宫里绑架了。要怪就怪自已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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