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粉。
他站在窗外,我坐在椅子上,各自生着气。
“哭什么哭,有胆子穿成这样,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让人看光,你很得意吗?知道你像什么吗?就像是脱光衣服的妓女。”
这么一说,我更委屈了,我又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我就露了又关你什么事啊。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骂我的。
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吗?滚他妈的,扁着嘴,拿起茶杯就往他背上狠狠一砸:“不要再和我说话,我恨死你了。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神人是不是,上面还有管着你的人,好啊,我就跟皇上小胖子去,小八没有本事,不能阻止你,可是小胖子,却不是你能掌握的。”
“你在作贱自已。”他还带着怒火地说。
“哼,什么作贱,是你自已一厢情愿而已,我乐意,我喜欢。”我就喜欢穿这样,又不穿他身上,他这么多事干什么?如果不是有个芷言,我能这样穿吗,归根到底,还是他的错。
他怒瞪我一眼,不再说话。
狂暴的雨,在外面倾泄着,而室内,却是下着静静的雨一般。
他在生他的气,我在生我的气,彼此都不理谁。
脚上伤好痛,拿着衣服轻轻地擦,痛得眉都缩起来了。
冷风卷着雨,一波一波地飘过,打在房上,噼里啪啦的那声音格外的响。
仆人匆匆地敲响了门板,大声地叫着:“六王爷,不好了。”
他轻步到门口,开了条门缝道:“何事大惊小怪?”
“六王爷,我们的船,全让大水给卷走了。”
他看我一眼,然后转身出去把门合上不让我听到。
“看着他。”扬高的声音,从窗边滑过。
抬头看,他已经冒雨到了外面,急匆匆的,像是什么事一样。
轰轰然的雷声作响,似乎要将天地给劈开,雨借风势,越发的疾利。
这场雨,似乎没完没了,一会儿他回来,一身湿淋淋的,神色甚是慎重地进去。
他只看我一眼,没说啥,进去里室换了衣服,就有人送上饭菜来。
“吃饭。”他淡淡地叫一声。
没人应他,他有些恼了:“想饿死是不是?”
“不吃磋来之食。”饿死又如何,他总是让我捉摸不透,一会似乎对我很好,很特别,一会又凶得像是我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他扬起坏坏的笑:“哟,长骨头了。”
哼,冷傲地别开脸。
“这身段,倒是有些看头的,只是包得还太密了一些。”眼珠子轻浮地看着。
看就看,看着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长我身上。
不过还是拿着刚才那件衣服将自已包起来,凭啥养他的眼啊。
低下头抱着膝独自伤心着,他放下筷子:“给样东西你看。”
他旋身进去,手里拿了封信在我的眼前晃晃:“你的家书,想看吗?”
家书,我什么时候有家书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瞪大眼睛想看个清楚,他却收回:“吃完饭便给你看。”
那家书,诱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想一定是哥哥写给我的,不然怎么会有呢?那父亲,我想都不起想。
我不回家他更乐意,省得给他惹上麻烦。
饭装好,菜夹好,像是奴才一样,他端放在对面的位子上去。
唉,我气什么啊,有得吃为什么不吃,非要饿得咕咕叫才高兴吗?
走过去坐着扒着饭,他还眼勾勾地看着衣服敞开的地方。
端了碗移走:“看什么看。”
“你敢穿,我还不敢穿么?小乖,以后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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