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远房的什以女子吗?而且六王爷在场,我总不能揭他的短吧。
哥哥拉我坐下,关心地道:“身体好点没有,大夫有看吗?”
我安份地坐在哥哥的身边,低声地说:“没有什么事了,我不喜欢看大夫。”
撒娇地抬头看哥哥:“你看,我好多了,真的。”拉起他的手就放在自已的额头上,哥哥贴了一会说:“嗯,好些了,要是不舒服,可要看大夫。”
“知道啦。”哥哥对我真的是好关心啊。
我并不是想气首位的六王爷,其实心里也在叹息,哥哥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他满府都是男下人就能看出哥哥唯一的一颗心,就是在我身上的,我追求的爱情,不就是这样,一夫一妻只爱我一个吗?
爱情给自已一条底线,六王爷显然不在线上,而哥哥,跃然出现。
所以我想,我应该努力去追求一种幸福。
我也老大不小了,我想哥哥是不会介意我的过去的。
温驯地坐在哥哥的身边,哥哥殷勤地给我夹着菜,这里的人阴沉沉的,那可管不了这么多,做客的只需要表面上热情礼到就好了。
“哥哥,我来便好,你手受伤了。”
按下他的左手,还是我给他夹吧。
哥哥吃饭从来不挑吃,这一点和我一样,有着良好的习惯。
呵呵,夹啥吃啥,也吃得很有滋味。
其间六王爷对威远候说了些话,又问及哥哥:“是否已在别处住。”
哥哥放下筷子说:“在东侧买通下几处民房建成上将军府,如今和书书便住在那,离军营也近。”
他便服不再问什么了,我努力地跟虾作斗争,在这里吃到虾是好难得的,还是威远候大方啊。
一个不小心,让虾壳给刺到手,我低呼一声,哥哥已经反应很快地就给我将虾拿开,抓着我的手指看,一会儿,一点点的鲜红就冒了出来。
哥哥马上低头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有些暖暖热热的感觉。
很奇怪啊,为什么人要把鲜血吸进去,这样不会觉得好脏吗?
我还想用帕子包住擦擦就好了,看着哥哥认真的样子,忽然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哥,我没事的啦,只是刺到一点点。”
他松开,又一手拿出帕子给我裹住手,细细地擦拭着手指,擦得很认真连指甲缝里的油腻也擦个干净才说:“别剥了,哥哥给你剥。”
“兄妹的感情好得有些怪了,是不是威远候。”
六王爷冷冷的讽刺着我们,问的却是父亲,从打照面我看了他一眼,席间是从不抬头看他。
我好不好,关他屁事啊。
哥哥却挑眉淡淡地说:“书书是我喜欢的妹妹。”
这句话回得可真好啊,哥哥也不让六王爷来欺负我一丁点。
正想着,一只剥得很干净的虾拈了酱就夹在我的碗里,哇,哥哥真的是太有绅士精神了。
“如果本王知道的没错,季将军原不是姓季。”
这个可恶的人,究竟想怎么样,剥开人的家的伤口,很好玩吗?
我抱着哥哥的手:“哥哥,我吃饱了,我们可不可以先回去,哥哥不像别人悠闲,这里走走那里逛逛就一天,哥哥还要打仗。”
哥哥放下筷子,淡淡一扫他们说:“失陪了。”
“上将军何须急,本王稍会还有事问上将军。”
那叫我过来干什么,送礼吗?看着威远候,他恨铁不成钢地看我一眼。
这个父亲啊,永远也就是这样了。
看看也就好,情份淡一点也罢,这样如果人和哥哥有争执的时候,我便不会纠在中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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