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的难道是让我教训得脑子有点不行了?
“大姐,看你人这么好,也不叫人,不让我到处乱跑,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是顶替的,我在大山里住了十年,我才下山准备去抓点蛇来煮汤吃的,这大冷天的,不好抓啊,我在破庙里听到有二个人说话,说什么接一笔生意,另一个说,不行,那事儿太大了,他不敢做,另一个也说,是啊,事情太大,他也不敢做。我就想啊,有什么事情能大到让男人见了都害怕的,就一个人留在那庙里等着大事来,一个老女人一进来就给了我包东西说,里面有银子,有衣服,有令牌,要杀太后和一个二岁左右的孩子。她又说去杀太后,告诉我太后住的地方就走了。”
于是,他就来了吧,这个在山上住得久的土包包,连改朝换代都不知道,还来杀太后。
无语啊无语,早就一头黑线浮在脸上了。
“你快告诉我太后在哪里,大姐,我不会为难无辜的人的,我只会把你打晕,不会很痛的。”
“不要杀太后行不行?”我哀怨地说着。
他说:“好那我不是白来了。”
“杀太后是大事,你最好想清楚,会抄你的家。”
“我没家。”
“会诛你九族,更会把你碎尸万断。”这是一定会的。
他轻松地说:“大姐,你放心啦,我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做。”
我放心个头,我想吐血,这个菜鸟杀手。
谁担心他了,我只是告诉他这个事实。
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大事,宁愿去杀一些小人物,也不会来杀大人物的,那轰动天下,引得一世不可安乐,谁会这样来拼命啊。
就算是莫愁出价再高,有命花才是的。
再说了,宫里的侍卫多,禁卫军多(每每总是想念他们的时候不在,不想念他们的时候在眼前晃)要下手的成功率,是千分之一。
越是担心的事,越是会发生。
一个宫女正端着粥过来,可能是端去喂小丫丫的。
我担心吊胆啊,宫女见到我,多少会问一声。
她看到我了,然后低头,然后福福身子说:“太后娘娘,可是喂小公主了吗?”
呜,别扎我,我怕痛。
结果是,不痛,他推推我,示意我说话。
脸上的表情僵硬着:“嗯,去喂吧。”
她一走,我死的心都有了。
他还白我一眼说:“刚才有人在,没想提醒你,你们啊玩也不要玩太大的。”
一群乌鸦飞过我头顶,顺便落下一大堆鸟屎给我。
为什么我和他的沟通有问题,难道他沉得我不该是太后吗?还以为我们玩,幽香殿的宫女阶级制度并不会很分明的,一般我都叫她们不必说奴婢什么,不必见面就行礼行个没完没了的。
“难道我不像太后吗?”我真的很无语了。
他打量了我一会说:“你像太后吗?”
我抬头看他,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个清纯的少年,那眼里还稚气未脱,极是漂亮却又带着一种茫然,哎呀,这样的人很适合在山上做小道士的,哪有一点杀手的冷凶之气。
还有,他那匕首也太不敬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的腰间移了开来,他用来……修指甲。
他看我一眼说:“你一点也不像太后,有你这么脏,这么年轻的太后吗?”
少年,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落伍了。
你可以滚回你的山上再去修行,唉,现在连承认都需要勇气。
一想到老蛙含珠我就无比的郁闷。
偏得小绿还要来打醒我的梦,抱了丫丫过来说:“太后娘娘啊,你不是去净身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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