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习惯了一个人,慢慢地把曾经创伤,慢慢地抚平。
告诉自已,不要有恨,不要有伤,天空是蓝的,生活中的快乐,是要慢慢去挖掘的。
他突然出现,还变了一个人,还要跟我说,要了解我。
怎么可以,又来打忧我的生活。
我是自私,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刻意记着小胖的好,所以我解脱不了自已。
“瓜子。”他居本上是自言自语地说了。
然后剥开,让那清香的仁在唇舌间散发了开来,我从来不知道吃个瓜子,也能这么嗯,暧昧。
周围的人,像是定格一样。
就看着他把瓜子送到我的唇边,我咬着:“吱吱。”微微响,众人瞪大了眼睛,那可是瞪视着我们伤风败俗,然后再狠狠地鄙视我们。
我脸腾地就红了,吞下了瓜仁,他又轻声地问:“喜欢吃这种味的瓜子吗?要不,南瓜仁。”
说着,他又自已动手,剥了一个南瓜仁,在大家的眼神之下,送到我的唇边。
我紧闭着唇,像那是砒霜一样。
“真是恩爱的夫妻。”人群里有人叹息地说了。
“尝尝看。”他温言地劝着。
我不由自主地再张开了嘴,然后那炒得香香的南瓜仁就在唇间咬着。
“怎么样?”他还是很温柔韧地问着。
唉,这么温柔,真的让我很不习惯的。
憋红了脸说:“很好吃。”拜托,别这样来让折腾我,想买什么就买吧。
他无视众人的眼神,并不代表着,我也和他脸皮一样的厚。
他各买了一大袋,然后都交给他身后的一个侍卫,天啊,他胆子还真大,只带了一个人出来。
他快乐地拉着我的手,很是享受地走着。
是不是因为时间的沉淀,我竟然不是和想像中的一样那么排斥他。
我们就像是很平常的人家一样,四处采买着过年的东西。
今天又是这般的热闹,他拉着我走,身子在前方,不让人挤到我。
一个皇上,可以这样,他估计还是第一个。
他肩上顶着丫丫,手上牵着我,在这人流之中,很是普通。
如果不是背后跟着一个公公,我几乎以为,他就不是皇上了。
经过一家布庄,那里做了一些衣服,他停了下来:“丫丫,要不要爹爹给你买新衣服?”
“不用了。”我找回了自已的理智:“丫丫的衣服很多很多。”
“过年。”他轻轻地说:“孩子都有父母买衣服的。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希望,可是,每每都是宫里随意派发下来的。而今,我却想这么做。”
要买就买,和我说那么多干什么呢?
他的童年不幸,又不是我造成的,最是无情帝王家,孩子多了美人多了,做父亲的,肯定是不会一个一个地去关心照顾的。
他拉我进去,亲手去摸着那些料子。
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做这些事的,在我的眼里,他总是对生活不经心,一心一意经营自已想要的权势,财势,以求达到更多的东西。
关于生活,被他抛得很远。
他摸到一件很软的绸料子说:“书书,你看这个如何?”
粉嫩的料子:“很漂亮啊,不过丫丫穿这个,会不会太素了?”小孩子喜欢穿颜色鲜亮的。
“不是给丫丫的。”他笑笑,然后身后那个人还算是醒目,马上就去人群里把掌柜的请了过来。
他还在摸着布料,挑着花色,头也不回地对掌柜的说:“我选好的料子,都照着,嗯,她的身格做衣服,还有,这些。都挑出来,给我女儿做衣服。”
“对不起啊,客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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