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对青蔷做的是什么。
但是人是不同的,不能放在一起来比。
他亲手送她上了绝路,现在是源源不绝的后悔。
为什么呢?当时是不想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不想再有什么痛苦了,可是完了之后,空洞得可怕。
人生如棋,一步错,后悔已是来不及了。人生连棋都不如,没有他再重新捡子再走的机会。
他是皇上,唯有她与他下棋,才会不屑于他的总是悔棋再重走。
没有一个人跟他吭声,没有一个人鄙视他的棋。他习惯了,而这一步,是永远的错了。
忽然回头看不到琳爱,心中更空。
大声地怒叫:“陈公公,琳爱呢?”
陈公公毕恭毕敬地抱着小帝姬进来,惶恐不安地说:“皇上,小帝姬还哭闹不休,无法喂她吃些东西。”
他抱过,心疼地亲了又亲她的小脸,还是哭。
小小的一张脸,憋得红红的,哭得那么难过。
为他吗?他把她的母妃赐死了。
对不起啊,琳爱,真如她说对了,想见她,又怕见到她了。
喂着她吃了一些东西,还是一直哭。
这样不行的,会哭哑她的嗓子,会让她生病的。
放在小床上,那上面,还犹存着青蔷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平和的。是什么打破了这里的一切,他又有些发呆。是无垠,抑或是自已还是青锦臣。
琳爱还在一直哭着,他拿了一件青蔷的衣服,深深地闻着上面的味道。
将衣服放在琳爱的旁边,她小手抓了,慢慢地哽咽,再平息。
直到她侧着脸,抓着衣服睡,半边的脸,还埋在衣服里,那样的不平静。
他小心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泪,自已的泪,却是流下来。
琳爱,怎么办?今天还尚有味道,能过多少天,青蔷连味道也不会留下来。
他觉得,他的心,在一寸一寸地哀老着。
他不再是那个可以拿着肩子,逍遥地走着,是那翩翩俊秀青年才俊的样子了。
每次,他会走在前面,而她在后面。
自已只想自已,从来没有往后看。
曾经,也是面时面地相遇的。那时的惊叹她才华出众,她冷清孤傲,甚得他欢心。
可是进了宫里,为什么这一切,就不曾再发砚了呢?
女人太聪明,真的不可爱吗?
怎么能怪她,一步一步,明明是自已做成的,以为,她可以完美地将她更多的才华发现出来,才发现,她根本就不喜欢这样子。
“琳爱啊。”他轻叹,躺在她的身边:“不要恨父皇,琳爱啊,你要乖,不要让她走得……不安心。”
“琳爱啊,我好想她了。”
“琳爱啊,我对不起她。”
那时,让人放箭的心情,为什么会产生呢?他现在为什么看不清楚,那个冷硬的自已,是什么样的样子。
捶着头,他只是,又当成了棋。
而她,跳出了棋局,不愿再回来,任谁,也无法去补救。
纵使再擦净这棋子,也不会再回到他的棋局上来了。
睁开眼是白天,闭上眼,是黑夜,很深,很长很长的黑夜。
他闭上眼,想着过一个寒冷的夜。
听着夜里的雪,静静地下着,像是在哭一样。委委屈屈,拉得幽幽长长的。
听着琳爱的呼吸声,轻轻的,淡淡的。
亲吻一下琳爱的小脸,他跑了出去,急促地说:“陈公公,马上派人去找青锦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上让御医跟着联走。”
一定,还有办法的,还有办法的,那并不是最毒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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