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连杜靛他们面对他动怒时都会禁声,连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儿面对他的脾气也会怕的流眼泪,然而,今天居然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大光明指责他是个不近人情的暴君,着实有些稀奇,顾云辞仔细想了想,他自从接手了顾氏,就没有几个人指责过他了,女人指责他的,江莼这丫头是这些年的第一个。(!&^
“有功必赏,做错领罚,有什么不近人情的?”顾云辞回身,对上女孩瞪圆了的大眼,冷声开口。
顾云辞有些不解,他明明在这丫头眼里看出了害怕,既然怕,这丫头又为何还要插手与她完全不相干的事?
在男人发现女孩眼中惧怕的一瞬间,自发的忽视了心中一角落里不能说出的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话这么说是对的,”江莼看到男人眼中的冷意,心中的惧意更多了几分,算起来,男人这一次的冷意没有上一次她出事时那么多吧?既然如此,江莼心里就已经有了计较,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气,镇定了几分,开口,“可是,错也分大错小错之分,明明是你事先没有对别人说这次的任务有多重要,那么,首要的错误就在你身上出现了,那你将办事的人处理的那么狠,那么起始源头就出错的你又该如何立足?在你吩咐的人眼中,你吩咐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又没有说出轻重缓急,让他自行判断,那么他的判断有错时你也没有纠正,却在结果处批评,而因果都是循环的,种什么因吃什么果这是有数的,顾云辞,你说呢?”
顾云辞很难得听到小丫头对什么做出评断,今日,一连两次,这让男人清楚,小东西开始有了想要一点点敞开她的世界向他展示她的意愿的念头,况且,这小丫头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指责一句就已经算是胆大的了,而这小姑娘还长篇大论的批评他们心中的神人地位的男人,这让几个男人都傻了眼,特别是发觉自家老大身上没有被反驳后的暴虐,几个男人更是不明所以,难不成,自家老大调包了?
“连嵘,身处重要职位,若是连正确的判断都做不出,那这个职位由他担任,我着实有些不放心了。”思来想去,顾云辞找出了这样的一个由头,为难与自己唱反调的女孩。
“判断,每个人做出的判断,从根本上来说就属于人的意识,属于一个人的价值观,”说到正经处,江莼已经压住了自己的害怕,很是认真的对着男人开口,“人生观,价值观,与世界观,每个人的三观都是不尽相同的,当然,也有相近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说的三观的相近,你与他们的三观相近,所以你才会欣赏他们,然而,也是因为三观不同,所以你们处在的位置不同,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完全不一样的树叶。”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云辞低声重复着女孩说过的话,轻声笑了,俯身凑到了女孩耳畔处,低沉而又带着些许的诱惑,“江莼,你说,我们是相同,还是不同呢?”
“……啊?”男人的动作速度太过于快,江莼下意识的想躲都没能躲开,如此暧昧并且还有众人围观,男人身后的几只瞪眼瞪的滴溜圆,似是不可想象男人会有如此举动,而江莼的脑子在此刻一片混沌,她十分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孩呆愣愣的样子愉悦了顾云辞,心中被惹到而升起的不悦也渐渐开始消退,顾云辞觉得现下里有些神游的女孩问起问题来应该会回答的特别真,声音轻而又柔和:“你说,我们两个,是相同呢,还是不同呢?是相同的多一点呢,还是不同的多一点呢?”
“不同的多一点吧……”女孩的思绪被男人引导着,江莼下意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
果真是实在,顾云辞听到女孩的答案,脸色不由得难看,却又怪不得女孩,毕竟,是他诱哄的小丫头,然而,男人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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