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向夜臻手头上的事还未全部安排妥当,皇王宣他如入宫的旨意便传了来,而且还是急召。
“大半年前奉朕旨意去寻你回来的那位慕洗将军,民间传言近日又回来了,朕记得当年是卿亲自说,慕洗将军坠涯,尸骨无存的。”大殿之中,刘盛直接开门见山。
“臣查过了,同名而已。”
“只是同名?竟也能闹出这般大的风波么?这几日已经有文武百臣上奏,声称若她真是慕洗,应当重新再召回,为我北康所用。”
“她不是慕洗,她是我的王妃,易蔻筠。”向夜臻听得出刘盛话里的意思:不论是与不是,他想弄假成真!一旦让筠筠再次踏入仕途,只怕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事。
“王妃?”
“是。”
“朕怎么从未听说过?老战王同意了?”
“嗯。”向夜臻只是简单应了一个字,他不愿多说,刘盛也勉强不来,遂未再多加追问,再何况出向夜臻若是娶了正妃,无论是谁也好,也总算是能断了他那宝贝二女儿的一份痴心。
“太子这两日上了好几道认错的折子,并且希望能够去看望阿远,你怎么看?”
“臣不敢望断君意。”
刘盛此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太子正欲勾结郭宣实行逼宫,他这般问向夜臻,不过是想探上一探他的口风,毕竟处分太子那日西原使臣也在,毕竟一国储君,不好太过严苛。
现今看来,向夜臻是不太在乎当日的事了。
刘盛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朕能信任的,也只有战王府了。对了,金门之事,可有了进展?”
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南阙的人也插了手,有些棘手。”
向夜臻此言非虚,据可靠消息,离笙已经秘密派了人回南阙搬救兵,孑世寻找金门的老巢也有了眉目,并且郭宣携亲卫逃离东阳大牢入北康之事,南阙从中也有策应。
看来这一次,北康又要再次面临危机了。
“不论发生什么,朕都相信你。”
与向夜臻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刘盛借口困乏了离开。
借着急召的幌子,不过就是像探几句他的口风而已。
看来太子很快就回被放出来,东阳与西原好说,来者都已经在控制之中,倒是南阙,看来这一次是要动了。
他得提前安排,派人去将南阙的水给搅一搅了。
金门,易蔻筠晃悠着,赞叹着金门巧夺天工的技艺之时,也从一些人都闲话里得知了那日在战王府发生的事。
她顿时火冒三丈。
金伯竟敢那般放肆!当即就让下人带路去了囚禁金伯的地方。
但一看见那个在几日前还衣冠整洁都金伯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披头撒发,形容枯槁的老头,并且手脚上逗害杯上了铁链,有专门的人在旁边看守着,厉声催促着让他用没有废了都那只手不断的打着铁。
易蔻筠立刻又开不了口了。
她原本事想好好赖教训他一番,打一打骂一骂的,可现在,他已经尝到了恶果,她不想,也没必要再去雪上加霜。
“参见门主!”
她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于走的时候,看守之人瞧见了她,抱拳行了礼。
金伯听见这一声响,触电般扔下了手中被烧的通红的铁,一把拽着铁链,疯了一般的跑到了易蔻筠的面前,死死抓着她的裙角,跪了下去。
“你…,你做什么?”易蔻筠被他吓的不轻。
她今日怎么总是被吓到!
“门主恕罪。”
代替金伯回答的,是那两个看守这他的人。
仔细一观察,金伯的手在空中不住的比划着,嘴里咿呀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