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缩进他的怀抱里,深深的拥着他。那是一种最原始本能的依赖。
东旭将额头抵向她的轻轻一吻,双臂紧紧抱着她。
第二天云宣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懊恼的暗骂,“喝酒还真耽误事。”
匆匆忙忙穿衣洗漱,只是在跨出门槛的那一瞬,她突然回首望了望空荡荡的床铺。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低语喃喃,“也只能在梦中与你相会了。”
她一路小跑,直奔“临时医馆”,师傅师兄们都在紧张忙碌的处理着自己的病人,她心中有愧,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们。
“师傅……那个我睡过了。”云宣讪讪的解释道。
“哦,没事,换上衣服过来吧!”
刘师傅若无其事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就好像昨天醉酒的荒唐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云宣心里也释然了,她穿上隔离衣,如无其事的加入到他们中间,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毕竟有着西南控制疫情的宝贵经验,他们处理起病号来得心应手。仅仅一天,就有好几个重病号转危为安,死亡率也压的很低。
作为唯一的‘女性’的大夫,基本上所有的女性病号,都会被刘师傅默默的安排给云宣。她态度和蔼,医术精湛,嘴巴又甜,很快就和这些女病号相处的非常愉快。
东旭每天都会在子时偷偷潜入到云宣的房间,点上她的安眠穴,拥她入怀,与她同枕共眠。每次都是不到天亮他就悄然离去。
云宣好久都没有如此惬意的睡眠了,前段时间她总会莫名的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后胡思乱。
每每想到东旭的身旁另有佳人,想到他或许已经落入雨念的温柔乡中,都会心痛的久久不能入睡。
她把最近睡眠质量的提高归功于脚不连地的忙碌,还有……梦中东旭温暖的怀抱。
云宣最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她每天都会梦到东旭睡在自己的身边,甜蜜拥她入怀。爱怜的抚摸着她脸颊,那种感觉一度让她心又酥又醉,只是第二天醒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床铺,才知道那不过是她的南柯一梦而已。
经过半个月的专业治疗,病区的死亡率已经将到零,紧张的气氛逐渐和缓。陆陆续续都有痊愈的病人放出隔离区。
没有往昔的愁云惨淡,如今的隔离区可谓是祥和一片。
云宣耐心细致,平易近人,幽默风趣,加上长相俊逸,颜值在线,而且她所接触的病患又全是女性,自然引起了一些豆蔻年华,闺中待嫁的姑娘们芳心大乱。
甚至有痊愈的女病人,为了她,以照顾家人为由,拒绝离开隔离区。
荷包,绣帕,衣服鞋子等等,在物资匮乏的灾区,像雪片一样纷纷砸到云宣的手中,那些莺莺燕燕几乎是明目张胆,有恃无恐的表达着对她的爱慕之心。
早饭,中饭,晚饭,更是源源不断的送来,他们三个师兄则义不容辞的跟着云宣蹭饭。
这日,云宣刚笑意盈盈的送走三位送饭的姑娘。
就听到胡可捶胸顿足般的哀叹,“这就算是暗送秋波也得雨露均沾啊!怎么现在的姑娘都爱好这种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不雌不雄的伪男子。”
“这是说谁呢?大师兄。”云宣不乐意的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哪敢说您啊!您现在可是灾区姑娘们心目中的香饽饽,得罪了,还能有好下场。”
“知道就好。”云宣冷哼一声。
“哎!”张非在一旁长吁了一口气。
“你又咋了。”云宣问道。
“我还是先吃了这晚饭,再提出异议。”张非拿起筷子就开始扒拉饭菜。
“不急。”云宣夺走他的筷子。“有事说完再吃,憋在肚子里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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