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起针后告别皇后。
东旭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她救,作为让她失去两位重要朋友的人,她恨。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她的不想看到他难过的眼神,还有那份医者的心使得她不得不再次走进皇宫,救治那个要她项上人头的罪魁祸首。
马车上云宣一声不响的靠在东旭肩膀上。他也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
“父皇病重,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为国事繁忙,陪你的时间就少了。”
“嗯,那我便在府中,养花种草,弄鱼逗鸟,闲暇时我就去名医堂帮忙。”云宣笑道。
“还有呢?”
“嗯?”云宣嘴角一弯,偏头看向他,用极其柔软的语气轻声道,“当然要伺候好殿下的起居生活。”
“这还差不多。”他轻揽入怀。
“父皇他……还有机会吗?”东旭问她。
“我若说没有机会,东旭会怪我没有全力以赴吗?”云宣反问他。
“不会,我懂你,他只是你的病人,不是皇上不是仇人。”
“东旭……”几乎是情不自禁,她扑倒在他的怀中。
皇上中风倒下,几个肱骨之臣见过皇上病体后,都唏嘘不已。
御书房内,刘计财上前拱手道,“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依微臣之意,为稳朝纲,安万民之心,太子应早登大宝”。
东旭摇了摇头睨向众臣,“父皇只是中风,柳医官和太医们正在全力诊治,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可是皇上他……”想到龙塌上纹丝不动,一脸苍白的的皇上。”几位大臣都欲言又止。
“各位不必惊慌,本王自是代替父皇主持朝政。”
几位大臣,特别是刘计财之前多少和云宣打过交道,对她的医术和太子之间的微妙关系也知一二,见太子拒绝,便没有多言。
“殿下上次婉拒齐国联姻,臣等皆担心,齐国在陛下重病期间再蠢蠢欲动。”右丞相马国名拱手提道。
“这个不必担心,齐国新皇登基不久,正是民心思安,国事求稳之时,他定然不会让边疆若再起干戈。况且,昨日齐国来使并没对先前拒婚之事提出异议。”
“那臣等就放心了。”
“若无它事,各位臣工早些回去歇息。”东旭淡淡的说道。
“是,殿下。”几位老臣躬身离去。
“听闻齐国珍娅公主目前就在京城,不知真假?”一绛色蓝袍的大臣一边走,一边对一旁的刘计财说道。
“她一个女子来此作甚?”
“不知,据说想自己挑驸马爷。”
“倒是巾帼不让须眉,有胆识!”
“北地女子相对我中原女子性子还是野了点,不若我们这里的闺阁千金,毓秀端庄。”
几个大臣一边走一边议论着。
京师的八月已经有了初秋的凉意。方修神情落寞的在小柱子的陪同下来到醉仙楼。过几日他就准备离开京城。既然已经完成自己的使命,顺利的把云宣送进太子的怀抱,留在此地也徒增伤感。
走之前他想再见她一面,于是一早去了太子府,结果还是扑了空。太子府的守卫告诉他,她一早便随太子入宫为皇上治疗。
“她倒是大义。”坐在二楼的他自言自语的低低喃道。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一片嘈杂的楼下。
“就是你!快交出来。”一个身穿浅紫色男袍,身材纤细,玉冠束发的公子,紧紧抓着一个青衣布衫的少年。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张三在京城那么久,从没有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你要再拉着我,小心我不客气。”张三横了一眼前这个有着娘娘腔调的小公子。
“荷包里面有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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