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鬼差冷哼一声,挤着三角眼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哪来的冥钞!本大人看你们肯定是前几日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虽然鬼差言语不善,但纪荀却放下了心,是不是恶鬼一看就知道,它们俩身上的阴气哪有恶鬼那样的程度,这鬼差显然是想把他们坑个底儿朝天,像它这样的鬼差,已经掉进了钱眼儿里,对地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根本就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这种鬼的心理就是,地塌下来还有那些阎王和判官顶着,根本轮不到它担心,要压也是先压死头上的人,这就好像是金融危机那会儿,大富商都着急的薅头发了,也没见哪个工人跳楼自杀的。
心中明了后,纪荀又抽了抽鼻子,故作娇柔的说道:“大人,这些都是我们爷俩这几百年来跟路过的鬼讨来得,就等着今天能孝敬您呢,大人,您看我和爷爷这老弱病残的,怎么可能是什么恶鬼?”
说完,纪荀一个‘手软’,包袱就掉在了地上,花花绿绿的冥钞散了一地,极具视觉震撼,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和恶犬打斗的缘故那些冥钞都皱巴巴的,看着还真像是讨来的。
其实纪荀看着也挺肉疼的,要是把这些冥钞都给了这鬼差,那她到了酆都城就没钱花了,她还想吃顿好的,尝尝地府的特色小吃呢,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除燃眉之急,大不了她去了再讨点,在那里住的都是好人,也不会小气到哪里去。
再说了,不还有周铭烨呢嘛,到时候说不定能碰上。
看着地上散落的冥钞,那鬼差眼都直了,纪荀问它话的时候,它只能呆呆的点头,也不管正在往车厢内走的纪荀和曾野,蹲下身去收拾冥钞。
进了车厢后,纪荀就拽着曾野坐在了角落,这里显然不是正规车厢,应该是刚才那鬼差的私人的地盘,小房间内一应俱全,和阳间差不了多少,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放着酒和花生米。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刚才那鬼差应该是这火车里官最大的,不然哪敢工作时间这么放松。
不一会儿,那鬼差就走了进来,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个胖鬼,一看就富得流油,看来只有刚才那五六个鬼魂里,只有它一个能满足这个贪财鬼差的胃口。
把纪荀那一大袋冥钞收好后,鬼差走到桌子边坐下,悠哉悠哉的嘬了口酒后,火车就缓缓开动了。
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象,纪荀和曾野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很快,新的问题就来了。
“你背上的那个棍子是什么东西啊?”鬼差突然问。
纪荀心中一紧,却并没有露出马脚,而是取下背上的铜钱剑,随意的放在地上,一边揉着酸疼的肩,一边柔声说:
“大人,要不是它,我们爷俩也走不出恶犬岭,带着也是为了做个纪念。”
纪荀并没有说明,因为她自己也有点编不下去了,只能交给鬼差自己想象。
果然,那鬼差帮他们找到了更好的解释。
“是打狗棒吧,早听说阳间有了这玩意,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呢,啧,你这打狗棒跟丐帮的一样不?”说着,那鬼差就弯腰向地上的铜钱剑摸去。
它的这一个举动可把纪荀吓坏了,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心虚,她也只能强装镇定,心中暗自祈祷这鬼差平时纵欲过度,腰不好,弯到一半就自己放弃了。
可这丫的好像只贪财不好色,腰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纪荀斜眼看着它的手一点点靠近铜钱剑,越来特近…越来TMD越近!
很快,鬼差的手就碰到了包裹在外的布料,纪荀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心里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反正她有铜钱剑在手,这个虽然腰很好,但看起来就跟纵欲过度似得鬼差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咕咚”一声,像是咽口水的声音,纪荀一愣,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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