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把降头术想的太简单了…’
纪荀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又一次对自己的道行表示了怀疑,于是,她拿出手机,给馆长拨过去了电话,想着老头钻研玄术也几十年了,应该对降头术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电话想了很久,才被接通,纪荀本想直入主题说出自己的问题,却听见馆长那边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纪荀顿时满头黑线,不怪她想歪,主要是那声音把她带歪了。
“什么…什么事?”馆长主动问。
“额…”纪荀的眼珠子尴尬的乱转,然后故作轻松的问:
“馆长啊,您这是…”
“哦,我在搬…搬东西!”
馆长话音刚落,就好像配合似得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纪荀起初还以为他在搪塞,结果却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馆长,您…没事吧,搬不动就不要搬了,都一大把年纪了,别把老腰给扭了,要不我过去帮……”
“到底什么事?快说!不说我挂了!”
从馆长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是真的生气了,纪荀不敢再打哈哈,说出了自己这边的问题,不过她觉得有些不对劲,馆长和她的关系,似乎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动真怒,毕竟比这次还过分的事情,她做了许多。
“这样啊…”
馆长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有些不妥,声音放软了一些,但依旧是呼哧带喘的,而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给纪荀道谢的机会。
“奇怪,太奇怪了!”纪荀嘴里嘟囔着,却也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太久,就帮孟琰驱除降头术残留了。
要说馆长的法子也确实有效,很快孟琰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只是精神消耗太大,睡了过去。
站在办公室窗边,看着寂静的夜色,纪荀越想越不对劲。
按理说,降头术虽然猛,但发作和降头师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曹雪宜母女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另一本《九州玄空录》,这会儿铁定是出国了,就算不是这样,她们也已经没有必要再催动降头术。
而出了国后,距离那么远,她们也是没有条件再催动降头术的。
“难道…她们没出国?不可能啊,这说不通,而且我和孟琰都已经对她们没有了用处,为什么还一直抓着不放?”纪荀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也想不通。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纪荀看了眼睡的正熟的孟琰,没办法,只能把他叫醒,就算自己是局长夫人,也没有资格在局长不知情的情况下插手市局的事情。
待孟琰坐起来后,门外的人也走了进来,是秦天和一个小警员,纪荀本以为他们来是因为一些琐事,没想到却是和耿嘉民有关系的!
耿嘉民…居然死了!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纪荀和孟琰没敢在耽搁,马不停蹄的去了周立波耿嘉民的牢房,倒不是着急看他的尸体,而是着急看那个藏在他身体里的灵魂。
可现实却让她失望了,那个灵魂已经不见了,她用追魂符都没能找到那个灵魂。
至此,这又成了一个看起来无法解除的疑惑,所以纪荀没办法确切的告诉馆长自己猜想,只是确定白鸣和耿裕民是亲兄弟的话,似乎也没什么用处,而且白鸣之前也是四处游荡,居无定所,无法从他的人生轨迹中摸索出耿裕民的身影。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锦阳这边的事基本解决了,纪荀可以去玄家了,说真的,她很担心于子言,担心他又把舍己为人的精神发挥出来,这个男人总会做出很多让她生气,但是又发不出来脾气的事。
决定了行程后,纪荀就准备回家了,毕竟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人和鬼,反正孟琰体内的残余已经清除,她也放心了。
可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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