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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基亚？”那位店家不知何时从摇椅上坐起，说道：“那可是好东西。”

    “那种叫诺基亚的设备是个人终端雏形时期的重要见证者，那时候的人们通过从无到有的建立数据通道，个人终端成为可能。

    另外当时也是早期经典计算机架构的时代，寄存器、控制器、运算器……虽然存在架构极限，但浅显易懂，结构稳定。我根据架构复刻了一台样机，就在大哥大旁边。”店家指了指大哥大旁边的一个格子：“那时候人们叫它笔记本电脑，意为像笔记本一样轻便的计算机，实际上在笔记本发明之前，电脑都是定点安装，无法移动了……”

    店家似乎对这一方面的东西颇为感兴趣，他又为子衣和喵讲解了早期人工智能算法和人机交互方式，一直到两人离开这片区域，才继续回到椅子上休息。

    “这些都是信息文明前夜时的相关产物吗，数据终端的雏形，以芯片和云为核心的数据处理，和学习算法，不断增长的信息量，然后终于将信息技术与人类社会彻底融为一体？”喵感慨道：“从某种角度来说，似乎联邦才是将这条路一直走到底的势力呢。”

    “帝国认为融合程度与社会发展程度并不完全等同。”子衣道：“他们在这条路上确实走得很远，但也因此与帝国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大。”

    “那你觉得这条路走得通吗？”喵又问。

    “这谁说得准。这个问题每天都有无数人提出，然后有更多的人会去回答它。

    只是目前来看，路有很多条，走通的几率也不是没有。

    怎么想起问这个？”子衣觉得喵应该不会对这种问题感兴趣才对。

    “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如果没有光明皇帝，人类社会就会变成联邦那个样子也说不定。”喵说道。

    “你也对人类的早期星际史感兴趣？”子衣道：“如果没有光明皇帝，很多人会觉得人类会在银河中陷入无休止的内耗，最终因为发展速度过于低下而被广袤的宇宙空间所淘汰。”

    “他们是不是把那种失去研究能力的情况叫‘发展失活’？就是势力分散到星球级或者恒星系级，完全无法支撑起更大规模的科技研发，导致核心技术陷入停滞，最终陷入科技滞涨甚至衰退。”喵补充了一句：“我看书里就是这么说的。”

    “是这样没错，所以说集中力量才能办大事。”子衣点了点头：“本来从成本估算考虑，联邦的星应该是最具备性价比的银河系级联系方式。

    但谁也没想到光明皇帝带来了曲率空轨，这种物理上的联系，最终更是统一了银河。

    不过我觉得通过节点来形成稳定曲率通道的方式总会出现的，毕竟当时的星不足的地方有很多，在物资调配上太过乏力了。”子衣道。

    “可是我看书里面说，如果收缩势力范围，大概收缩到两三个星区那么大，就能在信息交流和物资运输中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然后随着运输成本的下降逐步扩大势力范围，兼并，统一，最终达到再次统一银河的地步。”喵提出不同意见。

    “人类联合政府就是因为势力扩张的同时信息交流和交通技术没有跟上，才导致崩盘的。”喵补充道。

    “推演是这样没错，但我们不能就因此断定，如果没有光明皇帝，人类联合政府崩盘后银河人类就会陷入国林立的状态，然后在资源消耗和势力兼并的双重压力下完成统一，变成今天联邦的样子。

    这样银河人类可能稍不留神，比如一次大规模的战争或者一次错误的研发投入，就会想陷入大规模的发展失活，然后被宇宙淘汰。

    我觉得纠结光明皇帝如果不出现这一点完全没有意义，重点是他已经出现了，并且以一种到现在来看几乎都是最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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