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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联邦会以怎样的形式发现猎人和暗夜其实是他们间谍的事情？”星舰上，子衣对子裳问道。

    “以目前丑对现实的侵染程度来看，干预现实也不可能直接扭转既定事实，应该会直接生成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再将这些事情与现实嫁接，逐步扭转人们的意志。

    也许海森堡会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有过两个隐秘的间谍，也许联邦情报局突然在某份尘封的文件里面发现这两个家伙这是自己人。又或者联邦的某个大家族会突然发现暗夜与猎人一直和他们有利益往来。”

    “对那些无关者来说，如果他们以前没有猎人和暗夜的印象，那么会他们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两人本来就是联邦的间谍。

    对那些此前与猎人和暗夜有过接触，只知道他们是图特加七席的人来说，他们会自动脑补这两人是联邦隐藏的很深的间谍，这其中的诸多不合理也会被认为是因为而间谍身份造成的冲突。

    只有那些以前有绝对的证据能证明暗夜和猎人绝不可能是联邦间谍的人，才会觉得这其中有不对劲，但他们倘若不能抵挡这种干涉现实的能力，就会下意识将以前的真相所遗忘，接受新的被篡改过的现实。

    只有像我们这样篡改现实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并且具备足够心灵之力修为，才可能同时知道这两件事情都是真像。

    但倘若我们将这些事情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子裳道。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以后真的要被钉上联邦间谍的身份，永远不得洗脱？”子衣皱了皱眉头。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旧有的真相要改变起来实在困难，除非我们继续发明新的真相。比如这两人是联邦忍辱负重的大英雄，比如这两人是无国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先驱战士。

    只能用新的身份解释旧有的身份，而不能直接篡改旧有的身份。”子裳道。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子裳又补充道：“那就是直接通过舆论攻势，改变社会主流意识。即使我们不去改变真实的，只要舆论效果足够好，也能覆盖掉真实，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

    但现在正是这两个家伙篡改现实的效果逐步生效扩散的时候，我们还不宜直接用舆论攻势去对抗。”

    子衣听了一阵无语，她摸了摸自己的右眼，好半晌才道：“所以这两个蠢货为什么都要指认对方是联邦的间谍，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你说联邦那些家伙到底要怎么脑补，才能将这两个蠢货相互揭露对方的事情给圆回来？”

    子裳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像这样的篡改现实一般都会发酵舆论，形成广泛社会共识，将真相给固化下来，也许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好了失败者，快把你掌握的东西交出来吧。”西蒙伴着笑声，对老彼得说的。

    “好吧，我亲爱的部下。东西是你的了。”老彼得耸了耸肩，依旧不太在意的笑道。

    老彼得半虚幻的身影随即消散，金属台上三棱石柱再次升起，化作点点星光消散，最终只留下一颗圆珠，悬浮在这金属台上。

    西蒙拿起圆珠，直接读取这存储单元内的信息，解析器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逐一浮现又消失，最终只剩下一句话。

    “愚人节快乐，我的伙伴！”这行文字围绕着西蒙上下旋转，生怕他看不见。

    此时的西蒙哪里不明白，他被老彼得耍了，这个密钥是假的。

    西蒙脸上青筋暴露，两双眼珠子瞬间布满血丝，几乎要瞪出眼眶之外，他盯着金属台，却又无神的左右望了望，西蒙紧握着双拳，喘着粗气，在几个沉闷的呼吸之后，他猛起一脚直踹在金属台上，砰的一声，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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