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穷得叮当响,哪来的500万
何祖平眉心一皱,没想到对方会狮子开大口,“货款也就200多万,除了货款,还要赔偿500万”</p>
何祖平看着她眉心皱起的纹路,温柔地给她按了按,“别皱眉,你皱眉的样子我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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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珊拖着疲惫的身心回来,愁眉压着明眸,眼神流露的哀怅,连接着心口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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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珊目光盈盈看着他,心里感动极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改变,“老公,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
“你具体说说情况”</p>
大观酒店</p>
她伤心地抹了把眼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
她越是自责,他就越心疼。
何祖平看向窗外,高楼大厦平地起,自己走了也有快三十年了,没想到淮城变化这么大,回想起以前,他在淮城曾经也风光过。
想及此,他眸色更暗,里面有一丝光点正在挣扎,长长叹了口气,“要是以前,这500万算什么。”
说到这,许美珊更加责备自己,“祖平,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放弃家业,隐姓埋名到现在,每当我看到弘薄的名字出现在金融报刊上,我都倍加自责,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绝对不允许你做出这种傻事,是我对不起你。”
她哭声渐大,满满的都是责备,“我就是个罪人,上天现在肯定在报复我,肯定是。”
“好了,别说了,美珊,你别再责备自己了,”他语带惋惜,“弘薄我不在乎,我也不在乎钱,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这番话,的确挺让人感动的,许美珊哭红了鼻子,依偎在他怀里。
就在两人惆怅不已时,何曼妮回来了,20岁出头的小女生,正是叛逆期,无论是想法还是行为都比较乖张大胆。
绑着满头小辫子,头上花花绿绿的,耳朵戴着好几枚耳钉,就连鼻子也扣着一个鼻环,身穿一件彩色薄桖,搭配破洞牛仔裤,看着客厅的气氛不对,母亲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坐在他们对面,脸色不善,用纯正的德语问道:“妈,你是不是又因为舅舅的事情哭”
“你舅舅的事情,现在很严重。”许美珊轻摇着头,眼底都是忧伤。
何曼妮不屑嗤声,咬着口香糖拽拽说道:“舅舅那是活该,谁让他有那个胆子去骗人,明明不是那啥品牌的代理,非去……”
“曼妮,闭嘴!”何祖平厉声打断她的话,神色严肃,“那是你的亲舅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许美珊也说道:“曼妮,哪怕舅舅再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也不能这么说他,现在他有难,我们很应该要帮他渡过难关。”
何曼妮往后一靠,双腿搁在茶几上,冷言冷语,“这都是什么舅舅,说白就是一个用亲情挂在嘴边的骗子,你们想想,这些年他骗了你们多少钱!”
她恨这个所谓的舅舅,从她有认知一来,每次看到他,都是去他们家要钱的,各种借口各种理由,在她眼中,爸妈就是一对傻瓜,专门被舅舅坑钱的摇钱树。
许美珊为弟弟辩解,“曼妮,舅舅哪有骗我们的钱,他只是借过去,赚了钱也有还给我们。”
“呵!”何曼妮冷笑,翻着白眼,“他就是那种借十次还一次的主儿,妈,你再怎么看重亲情,总不可能把我们给搭上去吧!”
许美珊觉得委屈啊,看着何祖平,蔫蔫道:“难道看着自己的弟弟要坐牢,也不照顾他一下吗”
何祖平可向着她了,“不,美珊,你别焦急,办法总会有的。”
何曼妮在一旁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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