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太太中间,纯熟观战的方夫人,好奇问道:“薄夫人,媒体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
薄夫人在来之前,早就为自己打好了预防针,所以在面对她们这些问题时,也能淡定面对,一摆手,理直气壮说道:“没有的事,媒体又知道什么呀,都不是真的!”
“是吗?”今天纪夫人也来了,她和薄夫人的熟悉程度,根本就不应该问出那种话来,所以她没有多问一句,直到看她状态不错,才加入了八卦行列。
“当然,云裳真有什么事情,我儿子遇上大麻烦,我还会安静坐在这儿吗?”
几个人讨论着,也开始洗牌,余夫人三两下就同意了她的话,但她还有一丝疑惑,八卦问道:“薄夫人,那介不介意,告诉我们一件事情?”
“说呗!”薄夫人来之前,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强大的心理防线,绝对能应付着几个贵太太。
“就是你家云裳和顾家那儿子的事情,新闻真真切切拍到她在顾家过了一宿,有图有视频,他们是什么关系?”
薄夫人出牌后,忍不住笑了,“余夫人,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们家云裳是顾家的外孙女,在外婆家住,很正常的事情吧!”
“什么?”她的话,令其余四名太太都瞪目咂舌。
薄夫人看着她们一个个夸张的表情,就知道她们都想歪了,一边解释的同时,也不忘出牌,“实际上,连我也没想到,云裳母亲是顾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在小时候就失踪了,最近才找回来,谁知道那些媒体就捕风捉影,借题发挥,我们一直对外不解释,是因为那些记者实在无聊。”
薄夫人一脸无奈,还真耸了耸肩膀,那脸部表情仿佛在说,我们家云裳,有能力又有背景,那群记者就是羡慕她,人红是非多,她也替他们家云裳感到无语。
“哇,这顾家的背景,真真是圈子里的’实力派’。”
“薄夫人,那你现在和顾家是亲家了,顾家在首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真是门当户对啊!”
“顾家何止是大户那么简单,他们的生意方向,多数都是和政府项目挂钩的,常人口中的商政不一,他们家却不一样,亦官亦商。”
听着那些夫人的讨论,纪夫人酸溜溜的,她早就觉察出,这个洛云裳非同凡人,可惜自家儿子不争气,别人根本看不上,哎……心酸!
“哈哈,我胡牌了,来来,给钱给钱。”她们正聊得热火朝天,黄夫人已经不知不觉和牌。
纪夫人看了眼她的牌,酸溜溜说道:“黄夫人,你运气真好啊。”
薄夫人心甘命抵地拿了筹码给她,继续洗牌,“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输到没脾气了,就当破财消灾,那些外面的流言蜚语快点消失,还我们薄家一个安宁日!”
纪夫人也郁闷,“唉,我最近心里也堵得慌,来打牌,连精神也集中不了。”
薄夫人略感意外,她可是极少看到纪夫人会露出这一面,好奇问道:“纪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我还能找到原因,那你呢?”
“我也想知道原因啊,最近吃不下睡不好,失眠多梦,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头发还一大把一大把地掉。”纪夫人为这件事,已经郁闷了很久,还以为出来玩玩,能大杀四方,谁知道呢,这都已经第八圈了,就没赢过一次。
方夫人大惊,最口无遮拦的她,直接说道:“该不会是更年期了吧?”
“嗤——”
“哈哈……”
她此话一出,立马招惹了笑柄,纪夫人连忙打住她的想法,“我都五十又六的人了,绝经都已经快四年了,更年期早过了。”
“那还真是啊!”
“纪夫人,那你有去检查身体吗?”
纪夫人一激动,手用力地打出一张牌,“就是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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