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打牌了啊!”薄夫人不断给自己壮胆,甚至是自我催眠,他不会知道下午的事情,不会知道的,不会知道的……
薄靳斯冷冷一哼,“你是去工地打牌了吗?”
“咳咳!哪有,工地在郊区那么远的地方,我哪有时间去,我是去打牌了,但今天手气不咋的,输了还挺多。”
更多的是花费在那个茅子大仙身上,希望是破财消灾吧!
“你确定没去工地?”薄靳斯瞅着她的眼神特别锋利,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对母亲心软。
“没,没有啊!”薄夫人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去打麻将。
“那工地上的黄符,是谁放的?”
“咚”一声,薄夫人心头警钟大作,果然,他还是发现了,但是,他怎么知道的?难道自己刚离开,工头就打小报告了?
“妈,你说话呀?”
“我,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工人自己害怕,所以就放了那些东西吧!”她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坦诚和他讨论这件事情。
“行,那我直接让工头丢了,乌烟瘴气!”说着,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薄夫人马上喊住他,“你不能丢,宁可信其有,都已经放在那儿,就一定有用。”
薄靳斯讳莫如深的眸底,闪过一丝冷笑,“你又不知道那是什么符,怎么知道有用?”
薄夫人信誓旦旦说道:“我怎么不知道,那是茅子大仙给我的驱魔镇楼消灾符,她说,只要放在那儿,不出几天,那些小鬼就会吓跑,到时候,度假村的工程也会转好,一切顺顺利利进行。”
薄靳斯听完,脸色黑如墨豆,生气问道:“你不是说,你没去过吗?”
薄夫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中了儿子的套,一不做二不休,都到这份上了,她想否认都难,“是,我是去了工地,那些符也是我放的,但是……”
她话锋一转,加重强调,“儿子,我都是为了你和云裳好,你瞧瞧那些新闻都说的是什么,那些人和云裳非亲非故,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死了还要拉云裳下水,云裳多可怜啊……”
薄靳斯知道,不然早就大发雷霆,哪儿还会在这儿和她理论。
彩姐走过来,给薄夫人送了一杯参茶,知道他们在讨论事情,便不做打扰。
“妈,我知道你很不开心,但不用你来操心这些,我们会处理好的。”
薄夫人无辜地捧着杯子,“我只是想为你们做些什么。”
“但你这些方法,都是不可取的,今天下午要是你被记者拍到了,明天你也能上头条。”
回归到原始话题上,她还在垂死挣扎,死不承认,“我又没做什么?”
薄靳斯没好气瞪着她,“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那符是你放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又不在,你怎么看的?”
“哼,你下车后,先去找保安,然后工头看到你,就把你带进去,你们来到a区,还让工头站在那给你把风吧?”
他把她下午那行动,一字不漏,托盘而出。
薄夫人瞪目咂舌,“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装了监控!”
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薄靳斯已经命令公司安保部门,把度假村的监控视频远程发送到公司保安部,实时监控,所以薄夫人一出现在监控画面上,保安部这边就通知了薄靳斯。
薄夫人低下头,难以承受他的目光,选择了沉默。
“妈,还有很重要一点,你拿着那些符咒去,旁人会怎么看?意思是我们默认了鬼怪之说?那是不详之地?如果那些记者再添油加醋,兴起一波不好的说法,那度假村的工程,还要继续吗?就算建出来,被扣上不详之地的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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