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那是多高贵的人。
“嘿嘿,是我的错,我的错!”洛大海又转移了目标,看向一直不说话的薄靳斯,放下碗筷,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妹夫,我现在做木材生意的,弘薄这么多大生意肯定要用到木材,可以的话,你就当作关照关照堂哥呗!”
洛云裳心里冷笑,看也没看薄靳斯一眼。
早就看透洛云裳对这个堂哥的态度,薄靳斯也没把他当回事,眉梢都不曾抬一下,只是安静地吃着饭。
洛大海伸出去的手,滞停在空气中,凉风嗖嗖,他的手愈渐冰冷,但就是没人理他一下。
他尴尬了,手收回来不是,直接把名片给薄靳斯,他又不敢。
胖婶看得心细,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吃饭就吃饭,哪来那么多废话,云裳他们下午还要去扫坟呢,大海,你就别拖时间了!”
“原来下午还有事情做啊,好啦,不说了!”洛大海心里已有盘算,反正他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饭后,洛大海便回家了,而胖婶也去张罗,给他们准备些香烛纸钱。
下午,阳光灿烂了些,气温也比早上要高许多,胖婶把香烛纸钱都放在一个小篮子里,给洛云裳时,问道:“云裳,你还认得路吗?”
洛云裳接过香烛,“认得,就沿着后山那个小山坡上去,过了山头,就在水库那边。”
“对对……年轻人的记性真好。”胖婶把东西都给她后,便自个儿去忙了。
薄靳斯和洛云裳一块去坟前,一路上,小径虽然是地凹下去的一个泥路,但泥尘不会飞溅,一路上去,鞋子也没染多少泥,小道边开了各种小野花,五颜六色的,特别原生态,大树葱茏,阳光从缝隙间挤下来,如星钻点落在花间。
薄靳斯一路都有所观察,看这环境的确不错,不禁道:“这儿的风景不错,经济也不算落后,的确可以投资发展。”
洛云裳拿起从沿路摘的小树枝,打了他一下,“资本家就是庸俗,你别什么都用商业眼光看待可以吗?”
看她少有的可爱,薄靳斯妥协,“行,我不看了,就看你,总可以吧!”
说着,他手环住她的细腰,暧昧低下头,偷亲了她一口。
两人边走边聊,加上他时不时打情骂俏,一段二十多分钟的路,一晃眼就过去了。
来到水库这边,洛云裳脸上的笑,渐渐冷却,她指着不远处的山头,“看到那座墓了吗?那里面埋葬的,就是我外公外婆。”
薄靳斯也收起了笑,握住她的手,“我们过去吧!”
两人来到墓前,薄靳斯稍微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但周围很干净,没有杂草,还有爆仗香烛的痕迹,看样子,应该经常有人来这拜祭。
“这收拾得还挺干净的。”薄靳斯在四周环顾了一圈,就连旁侧的杂草也被清理了。
洛云裳在点燃香烛,听后接了话,“应该是胖婶家,他们家老爷子就在前面一点。”
薄靳斯来到她身边,也帮忙上香,烧纸钱。烟灰蔓延,一卷卷盘旋上绕,空气染了纸钱的味道,变得有些油腻、感伤。
薄靳斯还在那儿烧着纸钱,洛云裳站在墓前,眼底多了些情绪,“外公外婆,我回来看你们了,还记得我吗?”
往事历历在目,说实话,她记忆中,和外公相处的时间不多,倒是外婆,那张慈祥的面孔,还有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颊,却让她感到幸福。
“我是云裳,你们和我妈在那边过得好吗?”
“咳咳!”薄靳斯轻咳,脸上染了一些灰,许是被烟熏到,眼睛蒙了一层水光。
在城里烧纸钱已经少了,估计他这个大少爷,从来都没受过这种‘苦’。
洛云裳不由笑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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