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慵懒的下午,阳光特别喜人。
纪家,却是另一派风景。
纪夫人高兴地提着从外面大采购的战利品回来,可一进门,丈夫坐在客厅,脸色阴阴沉沉的,眼底还有愠怒,纪夫人马上觉察到不对劲了,看看门外的大太阳,再看看丈夫,这显然很不搭调。
她原本还想溜之大吉,却被纪天承叫住了,“你想走去哪儿?”
纪夫人送上笑脸,扬了扬手,“天承,你看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当然是要把东西都放进储物房啊!”
“让小玲去就行。”一旁站着的女佣,听到老爷的喊话,马上过去帮夫人提东西。
“不用了,好些是我自己用的东西,我拎上去就好。”
“你给我过来!”纪天承威严一喊声,阻断了她所有想法。
纪夫人看自己是逃不过这个‘劫’,只能交女佣,把东西带走,她小步往沙发那边走去。
一坐下,纪天承把黄符丢出来,兴师问罪,“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纪夫人扫了眼茶几,心中警铃大作,这不是她放在他枕头套里的黄符吗?怎么被他发现了?
“哑巴了?”纪天承许久得不到妻子的回应,生气问道。
“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纪夫人装傻,一问三不知。
“呵呵!”纪天承冷冷一笑,她躲闪的眼神,已经全收眼底,“你确定不知道这东西?那我就丢了。”
若不是今天佣人清扫房间,更换被套发现这东西,他也不知道,妻子放了这么煞气的东西在自己的枕头里面。
“别!”纪夫人听此,心惊地打住他的想法。
但正因此,侧面已经招供了。
她讪笑低下头,“这黄符只是保平安的。”
纪夫人还想瞎掰哄骗过去。
“你还真当我好骗?这是保平安?”纪天承敲了敲桌子,“如果这是保平安你怎么鬼鬼祟祟放在我枕头里面,一直都没和我说?”
“我……我是觉得,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小声嘀咕,原本就底气不足,导致她说的话,特别没份量。
纪天承轻哼一声,“你那性格,我还不知道吗?这黄符又不知道是哪儿神棍给你的,一天到晚猜神弄鬼,这种煞气的东西都带回家,你是图什么?”
纪夫人闷闷不乐,低着头,心里有苦说不出,丈夫在外面有小三,她为了镇住那个小三儿才把黄符带回来。
“你平常无聊就约牌友去打打牌,或是大购物消磨一下日子就好,非要去拜什么大仙找什么大师,一整天搞这种乌烟瘴气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你骂够没?”一直不吭声的纪夫人,心里憋着气。
“你居然还死不悔改!”
“我……”纪夫人脸色一改,硬气地怒瞅着他,“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有小三,我才不会去找大仙求符!”
“什么小三?”纪天承一脸懵逼,压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眼看丈夫在那儿装疯扮傻,她更是生气,叉着腰指着他就骂道:“大仙说,我前些天身体不舒服,就是因为你养的狐狸精对我作法,她想害我,想诅咒我死,想鸠占鹊巢,进入纪家霸占我的位置!”
纪天承回忆起这些年来,曾经做过的风/流事,那也是年轻的时候了,现在他都一把年纪了,他哪还有精力搞这些。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怎么还提起,现在哪来什么狐狸精?”
“呵呵,肯定是你和当年那个女人还有来往,我看你是一把年纪还想老来得子,是觉得家产太多,一个儿子不够,还想多一个儿子和衍泽争家产吧!”
纪夫人说着说着,脸色由愤然转变得委屈,一屁股坐在沙发,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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