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无辜的替身,这件事,也是最近才查到。”
石泰勇听着心揪,原本收放稳当的语气,多了丝埋怨,低声道:“既然你母亲还活着,为什么没有回顾家?”
他这辈子最大的痛,就是含冤三十多年,承受着各种异样的目光。
洛云裳的语气平缓如初,不急不慢解释道:“当年,母亲被绑匪带走后,卖给了人口贩子,离开了临城。”
石泰勇听到此,长长叹了口气,拿起茶,喝了口,“真是造物弄人!”
洛云裳见杯中的茶早已见底,主动拿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后,再斟满自己的茶杯,“世事难料。”
石泰勇一时沉默了,就像吃了一口黄莲,肚腹中的苦涩,难以言尽。
洛云裳凝视着他,良久后,问道:“如果老先生的问题提完了,是否该为我解答?”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石泰勇满目沧桑,积压多年的疑惑被解开,心里舒坦多了,只是,那一口冤气还无法释怀。
“据我了解,您当年为了那个项目,投入了不少心思,我想问的是,除了我外公之外,你还找过谁?”
石泰勇对于她这个问题,没感到丝毫奇怪,目光涌动,陷入深深的回忆,“当年我非常看好那个项目,除了找过顾建成外,还找了纪达升、展国辉、陆腾、韩昌杰,还有……唉,当年为了这个项目,我四处奔波,当时位高权重的那几名官员,我都找过。”
回忆涌上心头,当年的一幕幕,如电影般从脑海中重播,他情绪上来了,反问她一句,“你相信,是我派人绑架你母亲的吗?”
这么多年来,除了家人外没有一个人相信他,面对一个个质疑的目光,他早已经心灰意冷。
洛云裳认真摇头,“不相信,这种做法目的太明显,没有谁愚蠢到会把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交易透明化,商人,比起自断后路更会寻找出路而行。”
最后一句,是薄靳斯曾经说过的,从商最忌讳就是惹上官非。
石泰勇眼底泛起汹涌,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声音却终止于喉咙,默默拿起茶杯,喝了口。
洛云裳疑惑问道:“当年开庭后,你有提出过疑问吗?”
石泰勇感慨地摇头,目光悠远绵长,“一个权力社会,商人始终斗不过当官的,当年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那种被孤立,被扣上绑架犯头衔的日子,让他难熬得生不如死,若不是因为信念,他早就死了。
洛云裳听出他话中的无奈感,淡声道:“我相信您是无辜的,你不过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来,你没有私下调查吗?”
“调查?”石泰勇苦笑,“太难了。”
对方势力之大,几乎能只手遮天,让他心生畏惧。
“怎么说?”洛云裳注意到,这其中定有隐情。
“我开始的确不服气,家人多次上诉调查无果,我的家人更遭到多次骚扰,特别是我儿子,多次发生意外,若不是命大,他早就死了,就连我的生意,也频频出事,这其中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
洛云裳当然明白,她也曾经试过这种遭遇,如果对方是要置你于死地,肯定会想方设法各种算计你。
洛云裳发现,他很乐意告诉自己当年的点滴,更大的一个想法,涌入她心头,她尝试着开口道:“石老先生,你愿意把当年事发经过,详细和我说一遍吗?”
石泰勇看着她,反问一句,“你们是想把当年的事情查出来吗?”
“是,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你。”
石泰勇看着她,“当年赫赫有名的顾建成虽然弃官北上到了首都从商,但源于他的背景,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现在在首都,拥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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