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症时自己的心情,如果看着这样虚弱无力的人,简逸辰只想狠狠甩自己两个巴掌。
明明说好不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可到头来,自己终究还是食言了。
舒晓抬手拿开氧气,放松的吸了吸鼻子,安慰道:“我不怪你。”当时她会出现那样的行为是所有人都没能预料到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简逸辰和舒晓,所以归根结底,这并非是简逸辰的错,“孩子……我们的孩子还好吗?”舒晓有些小心的开口,她不是不知道那天自己的状况,连休克之前看到的那一片红舒晓都清晰的刻在脑海里。
她能做到不去怪任何人,前提是孩子还在的情况下。
“当然,她很好。”简逸辰轻轻在舒晓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大手将舒晓的手紧紧包住,“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简逸辰比任何一个人都明白这谎言的意义,可现在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能保护好舒晓,他统统都不在乎。
“真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听她这么说,简逸辰答道:“当时你小腹撞到了楼梯底座,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会缓解过来。乖,现在把你自己养好比什么都重要。”他并不擅长谎言,如果再继续这个话题迟早要被舒晓逼得说出实话,“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过错过原本现在正在进行的婚礼。”舒晓语气里带着些落寞,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错过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她曾幻想过婚礼的画面,幻想过宁嘉琳为她拖着婚纱裙尾的样子,幻想过现场的布置,浅粉色的玫瑰花还有微黄的灯光……还有太多太多属于婚礼日子的东西,都伴随着宋雨涵那一用力而随波逐流,化作灰烬。
说不失望是假的,可真正若是让舒晓说出口却是困难的,因为眼前的人就是准备携手和自己走过余生的人,相信自己在难过的同时他也不会好受的哪里。肉眼可见的憔悴以及苍白,统统都作为宋雨涵的回礼而出现在简逸辰脸上,舒晓发誓,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简逸辰。
“婚礼我已经宣布了延迟,放心,属于我们的任何人都不会掠夺去。”简逸辰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眶,莫名觉得酸涩不已。很想问这傻女人,明明自己已经虚弱到说话都费力的地步,却还是一味惦记着自己的感受,可惜在看见那张苍白的脸后,简逸辰硬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舒晓意味深长的答了一句,随后自言自语嘀咕道:“慧姨肯定很担心吧,还有王一哥和云茵姐,应该也被吓得不轻……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真是没用啊……”无奈的笑笑,舒晓仰躺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失误对大家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舒晓心里就一阵愧疚,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挑那个时间上楼。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坐着的男人心里就一阵翻涌,想也不想的起身封住舒晓的唇,让她不得不停下所说的话,“唔……你……”舒晓动弹不得,大脑一阵缺氧眼前逐渐模糊起来,不光是视线甚至是思维都出现了混淆。就这样,指尖一松,怀里的人卸下所有力气陷入昏迷。
“怎么回事?”听到响铃的声音,宁嘉琳匆匆赶到病房前,门外的于慧和简司焱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只剩上长椅上孤单单放着的保温饭盒。宁嘉琳轻轻拨开舒晓的眼球仔细观察,随后带上听诊器为舒晓做进一步的检查。
“她怎么样?”简逸辰懊恼自己的冲动不理智,稍微欠了身给宁嘉琳腾出足够的空间,“没什么,就是身子太弱,说过不让你和她聊太久的。”作为医生出现的宁嘉琳有些无奈,刚才在看到是舒晓病房的呼叫铃后立刻放下手头上的事赶到这儿,不过好在是自己大惊小怪了,收好听诊器,宁嘉琳贴心的为她换上氧气面罩,随后问道:“她都知道了?”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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