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玉娘见花悠怜过来,连同凝脂给她行礼。
花悠怜点了点头,落座在主位上,“坐,不知,夫人前来有何贵干?”
玉娘刚落座,马上有丫鬟将茶端上来,玉娘接过茶小抿了一口,“实不相瞒,贱妇有一事相求,还望国师大人成全。”玉娘诚心诚意的说道。
花悠怜淡笑,“夫人但说无妨。”
玉娘起身,跪在地上:“夫君过于利欲熏心,若是做出对不起国师的事,还望国师就他一命!”
花悠怜:“利欲熏心,倒是形容的不错,你,可知他今夜的行动?”
玉娘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问:“贱妇不知。”
花悠怜:“他呀,想……”刺杀皇帝。最后几个字是花悠怜直接传音到玉娘耳中。玉娘睁大了美眸,刺杀……皇帝!玉娘咬牙,糊涂啊!“夫君糊涂,求国师救救夫君!”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花悠怜淡笑:“夫人是聪明人,能救他的只有你自己。”
再观玉娘已是泪流满面,“求……求求国师……求您了!”
“都下去了。”花悠怜挥挥手,丫鬟们都退了下去,凝脂最后看了玉娘一眼,也退了出去,牧鱼最后出来,关上门,守在门口盯着凝脂。
花悠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吾不是什么好人,夫人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玉娘:“是,贱妇一直都知道!可贱妇想然夫君活着!贱妇知夫君已是罪孽深重,但他也是贱妇的夫君,是贱妇的救命恩人!求仙君开恩!”
花悠怜:“啧啧啧,你倒是难得的重情,可以,但你要答应吾,待他寿终正寝你要献出所有修为。”
玉娘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谢仙君开恩!谢仙君开恩!”
花悠怜叹了口气:“起来吧。”
“是。”玉娘从袖子里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泪,露出高兴的笑,哪个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牧鱼,送夫人回府。”花悠怜朝门外说道。
牧鱼打开门,凝脂马上跑过来,扶起玉娘,担心:“夫人,您没事吧?”玉娘高兴的朝她摇头,“我们回去吧?”凝脂无声的点了点头,扶着玉娘离开。
“主人?”牧鱼不解,为何她的主人会答应这样无理的要求。
花悠怜手肘撑着扶手,手背撑着下巴,意味深重的笑:“她的身上,有一种吾没有的的东西,吾很羡慕。”
牧鱼看着花悠怜,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主人……
牧鱼:“主人,公子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花悠怜:“走吧”
三王府
月离宵将早上的事跟月离殇如数说明了,见毫无异样的月离殇,顿时觉得今天的皇兄是不是怪了一点。“皇兄?”月离宵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月离殇:“不必在向我本王说国师的事了。”
月离宵:“……唉皇兄你没病吧?”
月离殇瞪了他一眼:“丞相夫人去见了国师。”
月离宵:“那皇兄的意思是国师有可能被丞相策反了?”
月离殇:“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国师是什么人,我们可猜不准。”
这下月离宵可以断定了,他家皇兄吃醋了……还是一缸缸的……因为,国师是父皇钦点的,父皇从来不会看错人!这点是肯定的!
又是风平浪静的半月,花悠怜带着上官奕来到三王府。
月离殇只是画着自己的丹青,看都不看花悠怜一眼,淡漠的说道,“国师怎么有闲心来本王府上?”
花悠怜淡笑:“相信王爷安插在吾身边人已经告知王爷了。”
月离殇的手一抖,墨滴在丹青上,毁了整张画,他没曾想,花悠怜会跟他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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