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要塞外,黑色大帐!冷风呼啸,卷起风沙吹在魔人满是棘刺的铁甲上,生铁打造的重甲上面刻着血色的花纹,充满魔族暴力的美感。
风沙卷起一片残破的旗帜,挂在了牛头人的长角上,在狂风中风骚地舞摆,他不动如山,任凭破布抽打着他长满硬毛的脸,直到一名蛇人射出一支利箭将残破的旗帜钉在了身后木桩上。
牛头人牛眼盯着那名雌性蛇人,鼻孔喷出两股白气,气氛肃穆,风沙吹过他们的铠甲发出沙沙的声响,蛇人箭手绕着大帐走来走去,鳞片磨动地面的声音被淹没的风沙里。
大帐前竖着一杆黑色的旗帜,上面是一张大魔神抽象而狰狞的脸,旁边是两面小一些的旗帜,绘着左贤王邪焰氏族的徽记,黑色火焰!
账内魔国左贤王坐在人骨搭建的椅子上,脚下踩着人皮缝制的地毯,他大腿上坐着一名美艳无双的魅魔女,虽然北境已经入了冬天,但她却依然穿着薄薄的纱衣,腰间带着一条嵌宝石的金链,遮挡着白皙细腻的沃土。
在他脚下趴跪着两名赤身的女人,不着寸缕,脖子上拴着链子被他牵在手里,两女一个是金发碧眼的奈蛮人,一个肤色发灰,身材丰满挺拔,是一只少见的沼泽精灵,她们像母狗一样依偎在男人的脚下。
人骨座上的是一名长相妖艳的男人,身材中等偏瘦,穿着一身黑色嵌着银丝的华丽长袍,肤色苍白无血色,长发束在脑后,发间两根弯弯的黑角伸出,上面钻了三个孔,挂着三枚嵌着星辰小钻的金环。
他有一张让女人嫉妒的脸,一双狭长的眸子,里面常常浮现温柔如水的目光,连荒原寒冷的高天都要在他那双温柔的眸子里融化,更别说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魅魔,她早已媚眼如丝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用热情而柔腻的两瓣红唇在那对黑色的薄唇上索取成人的快乐,男魔踢了踢脚下两条母狗白皙的背脊,两人机械地露出笑容,机械地捧起魅魔白嫩玉滑的双足,伸出舌头了起来。
大帐垂下的皮帘猛地掀开,一股寒风卷着风沙吹了进来,两个人类女人哆嗦了一下,瑟缩在一起抱着取暖。
一名健壮的牛头人伸进来一颗大脑袋,圆鼓鼓的牛眼睛往里面瞅了瞅。
左贤王将怀中的魅魔推开,摆摆手旁边的魔女侍者送上来一杯腥红的血酒,“你要么进来,要么出去!你难道没有看见,北境这凛冽的寒风之刀,已经刮伤了我亲爱的小母狗了吗?”
他垂手轻柔地揉了揉奈蛮女人的金发,那女人眼中同时露出恐惧,憎恨,感激,绝望种种情感,人类女人少有能比魔女更美的绝世尤物,左贤王虽然好美色,但他更喜欢同族的魔女,养着这两个人类女人,只是因为他十分喜欢这人类这种生物的眼睛里面,竟然能同时出现极为矛盾的神采。
这让他觉得很有趣。
牛头人头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脚步声沉重,两名高大的牛头人战士托着一只披着重甲的狮鹫尸体来到大帐!
左贤王邪焰嚼骨无可奈何地伸手捂住了额头,很是烦恼地叹了口气,声音阴柔而尖细,“愚蠢的牛头,我这地毯是用少女后背上最好的一块皮肤,经由最灵巧的魔女缝制而成,你将这头怪鸟拖进来,我这地毯要不得了,粗鲁,粗鲁啊-------”
那牛头人打了个响鼻,声音嗡嗡的仿佛破瓮,“从南面飞来的,跑了三支,射下来两只!”他从两个耳朵眼儿里面掏出两张卷着的羊皮纸,上面还有火漆封着,“骑着狮鹫的人类身上带着这个!”
邪焰嚼骨皱紧了眉头,让侍女将羊皮纸擦拭干净才送上来。
他拍了拍大腿上坐着的魅魔结实的雪臀,“亲爱的,等下我去找你!”
魅魔娇声一笑,款步走到大帐内的床上,拉上了丝绸帘子,邪焰嚼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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