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来了一群疯狗。”海棠一踩油门,车子飞驰。
那群人被她远远抛在身后。
“妈咪,他们为什么要追我们?”
小丫头已经想不通了。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
海棠不想再给宫之言添乱。
“好。”小丫头很不情愿。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海棠把车速减慢。
忽然,后面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响起。
难道那群人又追来了?
海棠神经线立马紧绷。
一辆白色轿跑与她的车擦身而过,大喇喇堵住了前方的路。
海棠再次给车落锁,拿起手机,找出宫之言电话。
前方的车一旦是那群人的,她就立刻请求支援。
白色轿跑车门一开,一张男人的俊颜就映入她的眼帘。
简容烟。
他明亮的眸色如同夜空的星星,左耳依旧是那不变的钻石耳钉,他迈着有节奏的步子,正朝她走来。
她停车,熄火。
“妈咪,这个鼠鼠跟那群疯狗是一伙的吗?”小丫头紧紧抱着杰米熊,一脸惊恐。
“不是。”海棠回答。
简容烟长身玉立站在她车头前,目光如火。
海棠嘴巴张了几次,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来了?”
简容烟打破沉寂,嗓音带着苦涩和难掩的兴奋。
“嗯。”
海棠打开车窗,索性承认。
他款款走来,径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
海棠有些不知所措。
当年她跟简容烟的最后一面是在派出所。
不知为何,那一幕她至今记忆犹新。
因为当时君靖离给了她最沉痛的一击,简容烟却给了她别样的温暖。
“鼠鼠,不许离我妈咪太近!”小丫头的身子探过来,挡在海棠和简容烟之间。
简容烟华眸流转,看了眼小丫头,心里五味杂陈。
“小美妞,几岁了?”
海棠知道,他是既想知道念念是谁的孩子,又不想给她难堪,所以才问的含蓄。
“两岁零三个月。”小丫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咕噜噜直转。
“一见面就问人家年龄,鼠鼠你很不礼貌!”
哦,刚才听到小丫头喊她妈咪的醋意渐渐淡了。
这孩子反正不是他君靖离的!
简容烟笑起来,“欧,鼠鼠向你道歉,对不起啦,鼠鼠不该问这位小美女的年龄。”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摆出一个大人的模样,拍拍简容烟的脑袋,“下不为例!”
“念念,后边坐着去,妈咪跟鼠鼠有话要说。”
海棠撵她。
“坐后面也能听得到!”小丫头撅嘴嘟哝。
君靖离从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递到身后,“叔叔送你的。”
“欧耶!鼠鼠好可爱!”小丫头起身,抱着简容烟的脸就啵了一口。
这丫头翻脸翻得真是快!
海棠瞪了眼女儿,她立马乖乖坐到后面。
“当年那场车祸是不是另有隐情?”他凝视着身侧的女人。
她离开北城的四年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中度过。
那天去宫家吊唁,他就感觉是她回来了。
她一直说自己是盛绮罗,他就信了。
自从她走后,他闲得无聊时,就来修罗山。
开着车子,驶过这蜿蜒的山路,以往的记忆总会再度浮现。
刚才他在修罗山转悠。
看到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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