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格,开始咄咄逼人,开始不讲道理。
命运这种东西,不服不行。
“苏苏,别闹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萧谦墨,你要我默不作声,跟你一样,完全当没事人?”我甩开他的手,“对不起,我做不到!”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做到。
假使,我接受了这一切,那么我将永远对不起我还没出世的两个孩子。
想到他们,我一下子坐在地上,好像用光了所有力气。
在地上无力地看着他:“你无法体会,当一个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一点点离你而去,你却没有办法留住他们的感觉。”
他伸手把我拉起,搂在怀里,轻拍后背。
“不说,不代表我不痛。”他的呼吸重了些,“他们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
“先生,太太,吃饭了!”佣人过来道。
我没有无理取闹,心里再痛,再难受,再抓狂,再绝望……
我明白,要好好吃饭,好好说话。
不管他痛不痛,反正我,痛到窒息。
强迫自己吃了很多,还喝下很多汤。
没有身体,谈什么别的。
反倒,是萧谦墨很少进食,简单几口,便客厅里抽烟。
他走之后,我搁下筷子,食之无味。
————
第二日,宅子里来了个中医。
并且从那天起,他天天过来给我摸脉。
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也学会了一些刚入门的玩意儿。
今后,我谁也不依靠,只指望自己。
一个人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之后,要么会意志消沉,要么会看轻至多身外物。
而我属于后者。
至于去找萧战胜的事,那先搁着吧,搁着……
时间还有,着急无用。
我开始拼了命地看书,拼了命地学习中医知识,就为了把自己照顾好。
至于萧谦墨,我对他的态度,相敬如宾。
不,是相敬如冰。
从医生来的那天起,我便睡到了客房。
他也不阻止我,阻止也无用。
两人每天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我学着做厨房里的事儿,尽管佣人阿姨时刻胆战心惊,生怕我想不开就剁手指,割腕。
但我不会。
留着这条命,给孩子讨回公道。
————
老六出来那天,萧谦墨让他过来了。
他应该……
二十四五岁了?
“大嫂!”老六见到我就给我一个拥抱。
还是这样没大没小。
也还是这样,让人暖心。
“喝茶?大红袍还是铁观音?或者……碧螺春?”我领他到沙发处。
老六抿嘴半晌:“嫂子,这么贤惠吗?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他点烟,然后看了一眼萧谦墨,小声问我:“是不是我哥把你调教这么乖的?”
我微笑:“什么话,总不能饿死不是?”
“哼,我可听说我哥把花海都给你了,你还能缺钱?”
“吃人嘴软,我总得识趣嘛!人在屋檐下,我还能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我俏皮地眨眨眼。
萧谦墨安安静静听着,他已经习惯了我的疯言疯语。
他的一惯做派是,沉默。
我不找他闹,他也不会干涉我的所有不正常行为,只要我还在这宅子里,他便由着我的性子来。
“嫂子,你这……和我哥的情况不对啊!”老六看出点什么来。
看来萧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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