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我小跑到床边，“哪里不舒服？”

    萧谦墨过来站在我身后没说什么。

    我抓住老六的手腕，在中医手上学的那点东西，也不确定能不能瞧出毛病。

    老六本能地把手往回缩，不让我碰他。

    “把手给她！”萧谦墨在我身后说道。

    老六犹豫地把手重新递给我。

    摸到他的脉搏，确定了三分钟，时间越久，我心里越难受。

    他在监狱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肺和呼吸道感染有些严重。

    难怪他咳嗽如此厉害。

    松开他的手，我站起来低头盯着他：“六哥，没什么大毛病，你不用担心，吃点药就好了。”

    他把头低着：“谢谢嫂子！”

    我出门下楼去给他倒水，厨房里还有些泡好的冰糖雪梨。

    萧谦墨抽烟不少，我私底下让佣人给他备着的。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还没进去，便听到萧谦墨和老六的对话。

    “哥，我知道你这是故意折腾我，我这小半辈子，进监狱就进了两次，呵，上天待我太好了。”

    我站在门口没动，想听到萧谦墨的回答。

    事实上，我对他冷淡，对他失望，但我连同那点怨恨都淡了下去。

    不然，也不会让佣人准备冰糖雪梨。

    为什么作？为什么矫情？为什么冷淡？

    因为我的肚子里少了一样东西，因为我……

    失去了一项权利。

    呵……

    “你把身体养好，别的事不用操心，有东子帮我。”萧谦墨声音完全是来自深秋，并不寒冷，但是很凉。

    有的东西极致了，反而也就物极必反。

    但他此刻，应该跟我一样，只想安宁点。

    “哥，当年是东子他……”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留他在身边？”我听不下去了，端着水走进去。

    萧谦墨的嘴脸在此刻变得异常薄情。

    我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兄弟如此狠心，为什么就对外人反而留情。

    走过去把雪梨水递给老六：“把烟戒了吧！戒不掉也要戒！”

    “嫂子，我从十岁就开始抽烟，十几年了，你让我怎么戒！”老六嗤笑，“我哥宠我，我在监狱的时候，他也让人给我送烟过来。所以……”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我也没生气，双手环胸看着他，“六哥，这就是东子比你聪明的地方，之前我还怪萧谦墨为什么把东子留着，现在看来，人家东子倒是比你会来事儿！”

    丝毫不给老六面子。

    他和萧谦墨都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较真。

    “你先休息，明天自己去医院！”萧谦墨说完把我手腕一拽，直接拉出客房。

    他一言不发，径直把我往主卧里带。

    我扭动手腕：“萧谦墨，我该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不为所动，但另一只手指着主卧房门：“这里面的床，才是你该睡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不要为难我好吗？萧谦墨。”

    “为难你？”他的脸色突然沉下去，下巴朝外扬起，“如果我坚持？”

    我不言语，手腕轻轻扭动，无声反抗。

    结果被他拖进卧室，咔擦一声把门锁上。

    他目光如炬：“今晚，我要你。”

    我抬头，或许眼神里带着怒意：“你可以尊重我吗？”

    当然，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就像从来也不认识的人，就像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了感情一般，那天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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