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虽然速度不如健全人用这样的招式迅速,但他冲向的那名刺客看起来却像是学艺不精般没有对这一招有何反应。也许几秒钟后以他现在的水平能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脖子已经被奥莱特砍下半截,眼中倒映着的只有自己缓缓倒下的身体和那个挥舞着大斧屠杀着同样学艺不精的同伙们的凶神恶煞。
原先那堵由箱子堆起来的‘城门’轰然倒了下来,一柄柄短斧从扬起的灰尘中飞了过来,几个倒霉的刺客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身中数把飞斧,无力地倒了下去。
这些看似杀气腾腾的刺客们一见此景皆慌了神,而拉格纳和奥莱特又趁机砍下了几颗人头。他们的退路已经被斧和剑砍断了,现在只能如疯狗般反扑着,妄想能够杀出一条生路。但斧和剑之下,从来就没有生路。
“小心!”拉格纳猛地喊道,脸上突然纠起一道道不妙的褶皱,他看见最后剩下的那个刺客手握着刀,而刀刃正向精疲力竭的奥莱特挥去。而背对他的奥莱特虽已经感到了危险,但劳累的身体和不便的腿脚让他的回身不够及时,他的剑没法挡下这一刀。
刀锋没有切开奥莱特的身体,一个矮小的身影挡在了他前面,刀锋也没有切开那个身影。
阿尔沙克的两只手掌死死地夹住刀身,泛着黯淡烛光的刀身被他纳入双手动弹不得。他的身子重心放低着,比起大人要矮小些的身子让他的姿态能降得更加的低。那刺客像是呆在了原地,没有让其吃惊也没有让奥莱特和拉格纳吃惊的足够时间,阿尔沙克身子一转,腰间和手臂瞬间发力将对手连人带刀甩了出去。当那被摔得头晕眼花的刺客回过神来想要站起时,被厚实的鞋底一脚踩住的手疼痛让他直惨叫求饶。
“说,什么人派你来的!”拉格纳一边问着一边加重了脚力。
“啊!是...是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她要杀我们干什么!”
没等拉格纳继续的审问也没等那人继续供出雇主,阿尔沙克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她要杀我,这个要夺走他儿子地位和财产的贱种,不知道从哪个乡下冒出来的漠屿城城主私生子。”阿尔沙克嘲弄的说着,然后低身捡起了和刺客一起飞出去的军刀将其握在手里。地上的刺客看着阿尔沙克手中渐渐举高的军刀,大声的求饶起来。
军刀已举到刽子手行刑的标准位置,阿尔沙克像是有几分紧张和害怕,但是军刀还是顺从着身体的意志挥了下去。
刀锋还未出几分便停了下来,阿尔沙克疑惑的看向背后,那是奥莱特,他单手握住了刀身正低头看着他。
“为什么?”阿尔沙克不解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刚才还杀人不眨眼的‘专业人士’现在却要握住他用来杀人的刀。
“这不是你想走的路,也不是一条能回头的路。”奥莱特面无表情的说着,平静得有些可怕“只要杀了一个人,你就会不断的背负上杀业和罪孽。”
阿尔沙克不语,但奥莱特仍然感受到手中刀上的力度丝毫未减,他苦笑了笑“你还是要选择这条路吗?”
“这是我那死老爹给我的诅咒。”阿尔沙克像是自嘲般无奈的轻哼了一声。
“和责任。”
手中刀刃失去了束缚,顺着刀柄上力量所向的方向斩去。
“诶,你这是打算去哪?”拂晓时分,带着一支运货马队的奥莱特出了城,正巧看到了拉格纳和他的一众小弟们背着行囊也正从城门中出来,往一条千疮百孔的路上走去。
“哦,这不是奥莱特老兄吗。”拉格纳像是和老熟人一样冲奥莱特打起招呼“这不是打算回北海了嘛,昨晚搞出那么大的事情,漠屿城可不能呆了。”
“对了,那小子呢。”拉格纳又插上一句。
“不知道呢,昨晚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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