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一样。重获自由的感觉是那么的妙不可言。
“不能,大人。”雷穆斯听上去有些小声的回答着。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有些稚嫩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这里,离那儿太远了。”
“低下你的头看一看。”男人依旧平淡的说道,严肃的命令让空气中的阴冷又加重了几分。雷穆斯顺从且迅速的照做。
“你要记住,我的养子。”男人加重了语气,连那些重获自由的雨都被话语的余震惊得发抖“你的脚下踏在哪里,哪里就是古雅努斯。”
那双眯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漆黑的眸子依旧眺望着前方无尽的海洋和那个彼岸。肆无忌惮的雨点逐渐变得小了起来。
“不过,你没有说错,那儿离这里......太远了。”
威严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声音支配着雷穆斯,让他完全没有听到身旁一声自嘲般的冷笑和低语。
“对我来说,太远了......”
“那个家伙,应该也要开始行动了吧?”君荣城的格奈乌斯议事厅内,响起了一声细语,躺在长椅上小憩的昆塔斯自言自语的喃喃说着。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甚至连贴身侍卫穆勒也不在。除了壁炉里烧得啪啪作响的柴火,有的只是那些似乎永远一成不变的艺术品和画像......以及‘余图耳娜’。
“这场游戏少了你这始辉港总督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呢。”昆塔斯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冷嘲和兴奋“马库斯·埃提乌斯。”
“吱呀~”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门外而来的气流晃了炉火一阵。
“利厄波斯?嗯,看来穆勒把你也带来了。”昆塔斯保持着刚才舒适的姿势依然闭着眼躺在长椅上,但口中却严厉的质问道,纵使火焰的光与热此刻也不能阻止无情的寒意在空气中蔓延。
“对...对不起,昆塔斯大人。”方才推开门的利厄波斯一惊,他没想到议事厅里现在还会有人。但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有些慌张的解释道“是我自己跟来的,和父亲没有关系。”
“来参加我的审判会吗?”昆塔斯笑着,幽默的语气霎时让温暖驱散了寒意“几天后,因奥莱加堡宴会血案而对我的公民审判会。嗯,算一算也是都拖了很久了。不得不‘佩服’咱们雅努斯君主和民主的办事效率了。”
“没...没错。我就是特地来帮昆塔斯大人的。”
利厄波斯义正言辞的锤了锤胸口,但昆塔斯似乎都不用看就能猜到他现在心虚的模样。
“不是因为好奇公民审判会是什么样子才来的吗?这几年帝国可是很少举行这么大规格的审判会呐。”昆塔斯挑了挑眉有些打趣的问着。
“不...不是!”
“不是吗?”
“真...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吗?”
“好吧。”利厄波斯难堪的嘟了嘟嘴“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啦。”
“一点点?”
“很...很多......好啦!昆塔斯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利厄波斯看上去已经彻彻底底被打败了,一脸丧气的看着正得意洋洋的昆塔斯,他捋了捋额前有些乱的头发,一边笑着一边坐起身来。
“孩子,过来吧。”昆塔斯招呼着垂头丧气的利厄波斯,同时把头偏向了房间的一侧。
利厄波斯应声过去,步子慢得像是两条腿被灌了铅似的。低垂着的眼朝着昆塔斯视线的那方向看去。
虽然昏暗和雨幕极力地想要让远处的君荣城城外变得模糊朦胧。但还是的被几扇大落地窗和两双眼睛尽收其中。
“你能从这里看到‘祖先的土地’吗?就是那群留着长头发和胡子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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