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急乱投医，还联系非法的倒卖器官的黑市……

    席栾站在走廊中，空荡荡地只有他一人。电话冷不丁再次响起，席栾以为是景少，就没在意。

    他虽然知道景少的电话很重要。但他现在没心情处理。

    但是电话挂断，又会再响起，接连响了七八次，席栾即便不想理会景少，也得理会。

    但来电人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席栾略微犹豫，陌生号码再次来电。

    席栾接通电话。

    “席总，给你打个电话还真难。”

    对方是老枭。

    席栾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

    “是你？”

    老枭说:“我都听说了。你老婆病了，你现在是不是焦头烂额？”

    席栾眯了眯眼，“你想做什么？”

    老枭说:“我只是想听你说说现在的感想。是不是很痛苦，很难过，很绝望，很后悔……”

    席栾嗤笑一声:“神经病。”当即挂断电话。

    没想到老枭又给他打来，“我说席栾，你着什么急？我的话都没说完……你等等。我有办法治她！”

    席栾正准备挂断电话，听到老枭的话，拇指停在屏幕上，整个人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他尽量装着无动于衷，但颤抖的声线已经泄露他的情绪。

    老枭这次没吊着席栾，说:“我能救穆槿。上次她在我这里接受过治疗。那时我们的医生就发现她身体有问题。我一早做了科研小组。前两天才确定最终的方案。”

    席栾警惕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次，老枭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席栾，t市的市场，也该有我一份。”

    席栾果断回答，“好。”

    席栾终于看到治病的曙光，狠狠松了一口气，转身，就看到门内的穆槿。

    穆槿表情木然，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席栾有些慌乱，“小槿，你怎么起来了？”

    穆槿说:“其实我得了很重的病，是不是？”

    “让我猜猜……我最近总是头晕乏力，即便休息好，也还是会累，不是因为过度劳累，而是……得了重病？席栾，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告诉我，到底什么病？”

    席栾抿嘴，没说话。

    穆槿嗤笑一声，“我去问医生。”

    席栾迈步，拦在她身前，“知道对你没好处。”

    “但我是病人。病人拥有知情权。”

    穆槿仰头，坚定地看着他，“席栾，你不能这么霸道，妄图掌握我的想法，乃至我的生死。我是自由的，不是吗？”

    席栾咽了口涂抹，欲言又止。

    穆槿推开他，走光滑的地板上小跑起来，目标就是医生办公室。

    席栾只愣了短短半秒，就赶紧追上去，拉住穆槿的胳膊……

    他其实力气并不大，但穆槿就像个破布片一样甩在他怀中，甚至靠着他胸口滑下去。席栾赶紧蹲下，把穆槿抱在怀中。

    穆槿随手擦擦嘴边，手掌摊开在眼前……掌心中是猩红的血迹。浓浓的，都流淌不起来。

    穆槿闭了闭眼，靠在他胸膛上，任由鼻孔挂着血液。

    席栾瞳孔瞬间放大，一时不知是该抱住穆槿，还是给她止血，或者是叫医生……

    穆槿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席栾，我陪顾青青去实验室做心里催眠，就想起我当实验人的那些日子。”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多年没想起那些事情了。但那次我突然想到了。这就是一个示警。是和当实验人有关系吧？

    席栾一遍遍摇头，说不出话来，用袖子给穆槿擦血迹，大声叫医生——声音带着哭腔，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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