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在路边，有人直接走过，看都不看一眼；有人叹息，为女人默哀；有人给女人披上一件衣服；有人则是埋葬了女人的尸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穆槿在席栾怀中点头，又觉得他的比喻很有问题，捏着他腰间的肉问，“席栾，你的意思是，你上辈子埋过我？”

    席栾很想说是，不过腰间有威胁他的“武器”，话到嘴边打了个弯，“这只是个比喻。也许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临时时约定，下辈子还做夫妻。所以这个世界上，才有一个你，有一个我。然后在茫茫人海中相遇。”

    穆槿诧异地抬眼看席栾，“你今天被诗人附体吗？”

    席栾捏着穆槿的鼻子，“我只是就事论事。”

    他记得很清楚，穆槿帮助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对穆槿的态度很恶劣，穆槿被殴打出车祸，他还说出“她过马路被车撞死是不是也要他负责”这样的混账话。

    他担心穆槿今天看到这封信，想起这件事，和他算后账。还好，穆槿并没有在这个意思。人那，当初做的孽，早晚得还。所以年轻时做事得平和些，不然年龄大了都是报应！

    席栾想着，脸上的笑容更狗腿，看的穆槿长了一身鸡皮疙瘩。

    穆槿推开席栾，“行了，我问个正事，我已经收到这孩子的感谢，我是不是得给孩子回信？”

    席栾说:“这种事……挺难说的。”

    “从人性恶的一面来看……你听说过这样的事例吗？有明星资助贫困学生，结果给学生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惯。其实明星的本愿只是想在经济上帮助贫困学生而已。这样出于好心做坏事的案例，真的太多了。所以你劝你写回信，措辞一定要慎重。”

    穆槿说:“比些法律条文还要慎重吗？要不让律师帮我拟定吧。”

    席栾笑了，“没那么严重，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过我觉得，回信的时候不要谈及钱的问题，也不要以个人的名义资助任何人，一切走程序。程序能最大程度地做到公平公正。而公平公正能保护资助者，也能保护接受帮助的人。”

    穆槿点头，很受教。

    之后，席栾送穆槿回幼儿园。

    在幼儿园门口，两人远远地看到熟悉的身影——

    白婧！

    穆槿对白婧很忌惮。但随着时间推移，穆槿变得有自信，而且也对席栾的感情有了信心，才不再惧怕白婧。但白婧曾经做的事情，一直留在穆槿心中。此时穆槿见到白婧，除了反感，就是警惕。

    席栾本没有看清幼儿园门口的人是白婧，他只是随意瞥了一眼，知道门口有个穿着休闲雪纺群的、身姿很妙曼的女人。但席栾被穆槿一把扯到路边一辆车后，他立刻就发现那个女人是白婧。

    席栾远眺白婧，又看到穆槿狐狸一样的表情，挑眉问道:“你怎么了？”

    穆槿抬抬下巴，“有敌情，你看不到吗？”

    席栾拉住穆槿的手，说道:“她算哪门子敌人？顶多就是一个拔了牙的老虎。即便张着爪子乱叫，也是喵呜一声。”

    穆槿斜眼瞥了他一眼，努嘴说道:“贫嘴。”

    席栾拉着她往外面走，“不信？我们过去会会她。”

    穆槿被席栾拉出来，肯定不能做出软包子的样子，轻咳一声，整理一下发型，停止身板，和席栾手挽手往幼儿园门口走。走近了才发现，白婧怀中抱着孩子。

    白婧看到两人走来，放下孩子，缓慢地深吸气，“好久不见。我专程过来见你，穆槿，不知可否能给我个面子，单独聊两句？”

    穆槿看看白婧身边的小亮瑜，一时没说话。

    白婧说:“席总，劳烦你看会儿孩子。”

    两分钟后，白婧更穆槿走到园长办公室，而小亮瑜跟着席栾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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