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夜瑾庭几乎是肯定的回答,语气冰冷,整个人陷入一阵极其可怕的冷厉之中。
廖子峰知道这个祖宗生气了,活了这么多年,廖子峰只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招惹了夜瑾庭绝对没有好下场。
“你怎么知道?”
夜瑾庭从兜子掏出一张金卡,啪的一声丢在桌子上,“这是她留下的。”
“噗····哈哈哈,没想到,咱们夜少居然有一天,被人花钱睡了!!”
笑声维持了不到两秒,就被夜瑾庭一个冷眼给吓住了,廖子峰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很是愤怒的模样,道:“要不要报警?”
“事情闹大,丢人的是夜家,我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是她自己主动进来的,我以为是他们派来的,那个女人好像也被人下了药,我没忍住,就发生了关系。杜若琳是事后来的,至于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即便疲倦,可夜瑾庭分析起来,也头头是道,过两天他要出国学习,这个时候把这件事闹大,对他没好处。
“要不趁着这次毁了夜卫寒和杜家联姻?”
“没必要,夜卫寒不足为惧。”
“好,那后天的机票,你不要误了。杜若琳和夜卫寒的事,我会看着点的。”
夜瑾庭点了点头,沉吟片刻,突然手指敲上了一旁的桌子,低声道:“去查,她应该昨夜就住在这里。”
闻言,廖子峰转身出去。
二十分钟后,廖子峰黑着脸进来,“昨天晚上,这里的监控坏了。另外,昨天晚上住在这里的女客人都查过一遍了,资料都在这里。”
就因为他去查女客人的资料,差点被当做变态给赶出去,后来还是用钱了结此事。
夜瑾庭拿出资料,一张一张的翻过去,摇了摇头,“没有。虽然关着灯,但是我晚上的视力一向比较好,我记得她的脸,这里的资料,没有一个是她。”
“什么?你还是被人黑灯瞎火的给睡的?”
廖子峰更是吃惊了,夜瑾庭是什么人?
多少女人排着队的想要爬上他的床,结果这就失贞了?还是黑灯瞎火的就完事了?
想到这,廖子峰不禁咽了口口水,不敢问出来。
此时景城机场,牧白一袭帅气的黑色衬衣坐在休息室里,揉着眉心,一手捏着白色的药粒,很是头疼。
而一旁,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很是头疼的看着牧白,没好气道:“这你都能跑错房间?牧白啊牧白,你怎么不上天呢?”
“上天打飞机?”
都这个时候了,牧白还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
只是,下一刻,手机突然滴滴的想了起来,牧白拿出手机一看,起身平静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轻声道:“我们走吧。等他死了,我会再回来的。”
三年后,景城。
天空一抹灰白色,阳光不算太好,温度也有点低。
悼念厅里,正在举办许氏集团董事长的追悼会。
记者们在专门设立出来的区域拍照,因为是特殊场合,并没有喧闹声,只有那些言不由衷的宽慰。
“节哀。”
“谢谢。”
宋柔靠在女儿许安美肩上,母女依偎着站在正中央,来宾一一献上鲜花,然后过来跟二人安慰一番。
“节哀,以后许氏还要靠小姐撑呢,夫人小姐千万不要太伤心了。”
“谢谢······”
“谁说许氏以后靠她们了?”
一道中性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众人正沉浸在半真半假的忧伤中的气氛倏地被打破,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悼念厅门口,一道清冷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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