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看着牧白,支支吾吾道:“我之前在剧组被欺负,是谢导帮了我。他觉得我唱歌很有天赋,所以想培养我。”
“嗯。”
“我很仰慕谢导,但绝不是因为他有钱,有地位。”
“嗯。”
“这位老板,您跟谢导很熟么?”
董雪试探性的看着牧白,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显然出席这种场合,有特意打扮过。
看牧白这身打扮,而且还有这气质,董雪大概就能猜到,牧白也是个身份不低的人,所以一定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跟谢黄是太过
亲密的关系。
然而,这点小心思,牧白一眼就看穿了。
董雪缓缓的坐了下来,刻意的跟牧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又有些不安的看着牧白,端着果汁,不知言语。
其实人就是这样,长期生活的环境不同,偶然间想要强行融入一个圈子,自然是有难度的。
牧白指着董雪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上的画,“那幅画是十七世纪中期的,出自一位德国著名的画家,他的画充斥着热情,喜悦的感
觉,与今天的主题很般配。”
说完,牧白又转过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是汝窑,价值连城。”
“还有那个…··”
“大老板,我,我听不太懂。”
不知道是不是牧白说的过于枯燥,董雪听了会,就觉得眼皮子格外的沉重,最重要的是,牧白的话题,他一句都接不上。
这让董雪的脸色很难看,像是掉进了金鱼缸的咸鱼。
牧白挑眉,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地盯着董雪,一字一句道:“不懂没有关系。学无止境,这些都是可以去学习的。但是在学
习的过程中,千万记得,不要去触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算是警告。
廖淑倩和夜谢黄是怎么回事,牧白具体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这姑娘心思不纯,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男人对柔弱的女人都有保护欲,牧白可以理解,但是牧白不能接受,把柔弱当做对付男人的武器。
董雪皱了皱眉,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立马起身,紧张道:“我,我不是的,老板,您误会了,我没有惦记过不属于我的东
西。”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董雪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的解释,就在牧白要开口时,董雪不知为何,忽然脚下一晃,朝着牧白这边便
砸了下来。
“起来。”
冷冷的两个字,牧白回过心神,却见董雪此时,正被人拎着胳膊,离自己的距离很近。
而说话那人…·
牧白缓缓抬起头来,对上夜瑾庭冰冷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
牧白心中一喜,伸手虚扶了把董雪,然后不动声色的推开她。
夜瑾庭冷着脸,很是不悦的瞪了眼站在一旁不肯离开的董雪,“你玩的挺开心?”
牧白急忙摇头,“没有。”
不开心。
真的。
夜瑾庭冷嗤一声,却发现董雪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禁语气冷下三分,眉宇间皆是冷漠,“还不走?”
“啊?”
董雪一愣,立马扮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娇柔道:“可是,我,我还得等谢导。”
一听是谢黄的人,夜瑾庭的脸色瞬间又冷了三分,“你是谢黄什么人?”
“朋友。”
如果不说是朋友,别的身份董雪也不敢乱说。
然而,朋友两个字一出口,夜瑾庭就笑了,嘲讽道:“谢黄只有一个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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