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都只相信是苏南织的手术失误,而她,却被媒体记者撰写成是院方为了维护苏南织而推出来的替罪羔羊。
虽说后来因为苏南织离开一事,这个手术意外也逐渐从人们的生活中淡化了下来,她人也离开了医院,大可以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可是每每想起当初苏南织挺身而出的画面,就会加深一分她内心的歉疚,这件事情于她来说,终究没办法就这么掩埋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黎秧小姐,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黎秧本不想搭理她,可是回头一瞥,四处都是顾阙的人在盯着自己,就算她长了翅膀也逃不出去这所医院。反正也是无聊,倒不如跟这女人走开,听听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包扎好了,这段时间不能碰水,我们两个人都不用洗澡了,”苏南织收好纱布和药,随口吐槽一句。
一个人被刺伤了肩膀,一个人被棍子抡肿了腿,且两个人都是被同一人所伤,说来也真是滑稽。
“谁说不能洗?像昨晚那样,我帮你脱完了衣服擦身子,不就可以了?”顾阙说得理直气壮,也所幸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否则的话,苏南织的脸就真的被他给丢尽了。
“你说些什么?”苏南织羞红了脸,冲着他轻斥一声。
她就说今早起来自己身上怎么没有黏黏腻腻的感觉,并且还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原来是他帮自己擦拭过了身子,难怪。
苏南织的脑海中难免浮现出顾阙帮自己擦拭身子时候的画面,想着想着,小脸温度升高,本就已经足够红彤彤了的脸蛋更是爆红得厉害。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事情,怎么脸比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红?”顾阙嘴角勾着一抹玩味,不免朝着苏南织凑近了些,“之前见你脸这么红,好像是在我们为爱情鼓掌的时候,你才……”
“顾阙!”
不等他说完,苏南织便怒斥一句,真真是满脸涨红的跑出了病房。跑出好远了一张小脸都还在发烫。
苏南织发觉自己简直是没救了,和顾阙在一起待久了,他讲荤段子说胡话越来越是肆无忌惮了,而她也似是被他带坏,分分钟便能听出他的潜台词。
待苏南织走后,顾阙脸上的笑意才逐渐褪去,咧开嘴角吃痛的轻呼一声。
他埋头看了一眼自己经过包扎的伤口,远远瞥一眼地板上水果刀曾经躺过的印记,溅着血迹。
“把黎秧给我看好了。”顾阙拨通手机,跟那端的保镖面无表情的交代着。
“顾先生,有件事情我们正想跟您禀报,黎秧小姐跑到大厅里面之后遇上了一个女人,两个人聊了两句之后那个女人便带着她去医院的草坪上了,我们的人正在跟着,您看看要不要阻止两个人见面?”
顾阙凝眸,“女人?”
“对,我看她手里拿着挂号单,不知道是来看病的还是用挂号单当做和黎秧小姐交接的暗号。”
因为发生了昨天黎秧逃走的意外,如今保镖们更是不敢懈怠一秒,丝毫警惕都不敢放松。
顾阙眯眸,沉吟上片刻,这才冲着电话那端开口,“先盯着吧,必要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别放走。”
“是的,顾先生。”
顾阙在病房里面待得无聊,苏南织从离开之后便老半天没有再回来,他如坐针毡,最终只能起身去寻苏南织。
巧了,苏南织魔怔得厉害,分明前半个小时顾阙还在开自己的玩笑,可是半个小时之后,她竟然拎着排了十多分钟队才买来的生煎包,走向病房。
只是,当她到病房的时候,原本应该在里面的顾阙,却不见了人影。
“这人,身上还有伤,又去哪里了?”苏南织喃喃两句,将生煎包搁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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