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的嗓音哽咽,“宫越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陈霄也似是没有想到本来还在迟疑的宫越竟会突然扑上来,他眸中闪过一抹错愕,转瞬即逝,随后便是又一阵无情的嘲讽,“我看你淡定半天,还以为你真的怕死,看来还算个男人。”
“陈霄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纪白生气到了极致,那种想要伸出手拥抱宫越却无奈双手双脚都被束着的无助感,以及想要将陈霄碎尸万段却别无他法的无力感,让她痛不欲生。
陈霄走到纪白的身边,像是踢开一团垃圾一样将宫越踢开,随后便勾起纪白的下巴,顷刻间,唇便凑到了纪白的耳边,对着她轻吹一口气,动作猥琐惹人恶心。
纪白将头扭开,眼底氤氲着怒不可遏的神色。陈霄不以为然,压低了声音凑在她的耳边说着,“报不报应我不知道,总之今天,有得好戏看。”
他的声音如此贴近,纪白嫌恶至极,直接用自己的脑袋砸向他,陈霄一时间没有提防,嘴唇都被纪白给撞得有几分肿痛。
“啪……”
陈霄一耳光扇在纪白的侧脸上,扇得纪白眼冒金星。
被赤躶躶的挑衅,宫越胸腔当中所积攒的怒意顷刻全部爆发出来,他从地上撑起身子,抡起拳头便朝着陈霄砸过来。
可无奈拳头还没有逼近,却已经被被陈霄的下属给控制住。
而陈霄,直接扣住纪白的戏服领子,用挑衅的口气看着宫越,“我们改个规则怎么样?我们不用枪用棍子,我的人打你,你跪下一次,我就脱你女人一件衣服,是不是很好玩?”
“混账东西!”宫越低沉的吼道,太阳穴的的位置鼓起,可谓是被陈霄刺激到了极点。
如若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等顾阙带着人过来,他根本不想跟陈霄在这儿浪费时间。
“不答应?”陈霄挑眉,“那就是说,你是希望我直接一点,不用耽搁时间等你下跪,直接脱?”
说罢,他的手便已经开始下移,落在纪白腰间的带子上,作势就要脱掉她的衣服了。
“你还别说,好歹黎秧也是顾阙之前的女人,她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只是可惜没办法睡了那个苏南织。现在可好,机会就摆在我的面前,我要是白白错过了,岂不可惜?”
他放肆的笑出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宫越沉着一双黑眸,瞪着陈霄,牙齿缝里蹦出来一句话,“好,我答应你!”
按照时间推算过来,顾阙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该带人过来了。
只要他撑下去,总比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了命要强。
“好,爽快!”陈霄手从纪白的腰间移开,看着站在身侧的几位望眼欲穿的喽啰振奋的拍手,“你们,动手!”
要知道,不只是陈霄自己,现场所有陈霄的属下当中,不少的人都是因为恨透了宫越所以才选择投靠陈霄的。
而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便有一个能好生泄愤一番的机会,他们怎么肯错过?
三个男人,抡着加粗的铁棍朝着宫越逼近,每个人脸上都染着噬血的贪婪,俨然此时答应不作任何反抗的宫越,是最没有攻击力的对手。
“宫越,你不能答应!你干嘛要答应……”纪白啜泣着,此时的她,才是悔不当初。
她后悔了。要是她没有负气从剧组离开,就不会被陈霄的人带来;要是在陈霄给宫越打威胁电话的时候她阻止了,现在宫越也不用毫无抵抗力的准备接受凌迟。
她真的后悔了。
话音落下,将宫越围在中间的三个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抡着铁棍朝着宫越的胸膛狠狠的砸下去,每一棍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宫越屏住呼吸,薄唇抿得死紧,极力在忍着痛意的缘故,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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