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顾家姓夏,我姓戴。”
苏黎的神色闪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意什么,即便现在顾夜阑对她百般迁就,甚至在她偶尔犯病的时候,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他也忍着,一声不吭。
在不想看见心理医生的时候,他就自己去找医生咨询,买一堆的心理书自己来看。
她甚至在很多晚上起来的似乎,会看见书房里的灯一直从晚上开着直到天亮。第二天的时候,他还是笑着问她饿不饿。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戴依朦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即便是伯母强行将他留在那边,他也会回来的。在我看来,除了你没有人更适合他。”
说了这么多,要是苏黎还是介意的话,她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不过好像苏黎似乎没犯病的时候,也是能听进去的。
“从前天开始,他的手机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苏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不平静的声音压下来,“到那边机场的时候,他还到电话来,告诉我他已经到了。那时候我在忙,什么都没说就挂了,后来开完会想起来在打回去的时候,就出于关机状态了。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
意外的,苏黎的声音里带着因为另外一个而出现的颤抖。
这要是以前,大概是从来都不会发生。
戴依朦叹了口气,倒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了。过了很久,她翻找出联系人里从来都没有打过的号码,递到苏黎面前。
苏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一个越洋电话。她偏头看着戴依朦,有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顾夜阑母亲的电话。”戴依朦说,“不出意外的顾夜阑现在应该是在他家里的,而伯母多半也不是因为生病什么的原因了。要么?”
苏黎顿了一下,沉默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帮我?”苏黎有些想不通,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把戴依朦当做敌人的,而且气场明显,这人要是看不出来的话,那应该都是假的。
戴依朦无所谓的一耸肩,淡淡的说,“我们是朋友,帮助朋友解决问题,不应该么?”
这下倒是轮到苏黎不知道怎么办了。
两人一直沉默,就在快要苏氏的似乎,苏黎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戴依朦自然是摆摆手,表示不客气的,只是在吩咐司机又开回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摇下车窗问道,“苏怡呢?最近怎么没看见她?”
苏黎脚步顿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疑惑,而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说,“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我上次见她是在医院。后来苏盛和说她想起什么事情离开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觉告诉戴依朦这其中有问题,但是苏黎似乎也知道的并不多,问她也不过是徒劳。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然后会苏黎挥挥手,吩咐司机可以走了。
但是戴依朦还是觉得疑惑,越想越觉得不太明白,总觉得在这样的关头,苏怡是不会失踪的。不会失踪,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自己失踪不见了。
但是她回去哪里呢?
“师傅,我们换个地方去市立医院。”前头出粗车师傅应了一声,调转了方向。
自从戴依朦这个能说话病友偷偷摸摸的出院了之后,苏盛和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说话都会掉冰渣子的难伺候的病人。除了偶尔进去来照顾他的护士问几句列行公事的话之后,一般人都不敢来招惹来。
都是隔得远远的偷偷摸摸的在背地里意淫这位面部神经瘫痪的帅哥。
戴依朦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苏盛和门口站着两个护士,不知道叽叽咕咕说些什么,戴依朦上前一拍其中的一人的肩膀,将人吓了一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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