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好像她被算计了一般!
狐狸!对,他给姜辛眠的感觉就像狐狸!
微挑的薄薄嘴角,诡异的灼灼眸光,狡诈的痞痞笑意,瞿玮廷,你就是一只彻头彻脸的狐狸。
初吻?
年纪都那么一大把了,还初个鬼的吻啊。
越想越呕气,姜辛眠觉得刚才的自己表现太孬了,他摆明就是诈她话嘛,她还傻傻地往他挖的坑里跳。
对自己,真是伤心到家了。
扯着头发,姜辛眠沮丧地往前,走着走着,走廊的尽头出现一个女人模糊的面容。
眼睛眯成一条缝,姜辛眠遥遥看去,偶个的天,这算不算冤家路窄?脑子刚蹦出这个词,姜辛眠又咬紧嘴角,暗骂自己怎么被他一搅和,连成语都不用会了?
定了定心神,姜辛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神情一派轻松的往前走,“菲菲姐,这么巧?”
两人在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江菲菲手里捧着个柠黄色的小水壶,看见姜辛眠,她柔柔一笑,“是啊,好巧,今天你也来排练?”
不动声色,江菲菲盯着姜辛眠脚上的高跟鞋。
姜辛眠被她如此一问,再瞄着她落到自己鞋上的视线,赶紧摆手,“哦,不,不,不,今天我没排练,只是过来随便看看。”
“看看?”江菲菲微施粉泽的脸上笑容嫣然,“是来探Romeo班?”
凝着她那双秋水一样的眸子,姜辛眠突然就觉得所有的话都像是堵在嗓子间,挤不出来。
她摇摇头,轻声道,“不,不探他班,我是过来找人的,不过没找到,菲菲姐,我还得赶回去工作,改天再聊。”
“好,改天聊。”
江菲菲移开一步,给姜辛眠顺了顺道。
姜辛眠点头,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咯作响。
直到姜辛眠的身影转过走廊,江菲菲嘴角的笑,这才丝丝收敛起来。凤眸微微眯起,瞅着空无一人的寂静长廊,“哼。”江菲菲冷冷一笑,将小水壶抱在怀里,这才转身往排练室去。
姜辛眠回去化妆间,刘姐和张姐正拿着报纸,脸上神情满是惊骇,并不时交头嘀咕着。
“在看什么呢?”不禁觉得疑惑,姜辛眠走过去,也想瞧瞧报纸上的内容。
刘姐一把拉过姜辛眠的手,拉她在身边坐下来,“丫头,你还记得那个陆总监不?”
提到他,姜辛眠一下子忆起那晚的事,脸色不自然地,微微一变,她长睫垂了下来,视线落在彩页的娱乐报上,“记得,怎么了?”
“怎么了?出大事了!”
刘姐紧张兮兮的将报纸递她手上,指着上面斗大的红色标题,“你看,他被人打得住进了医院。”
“嗯?”姜辛眠惊诧看刘姐一眼,极快的接过报纸,细细浏览上面的铅字。
报纸上说,陆总监和友人一同去餐厅吃饭,席间与邻桌发生口角,后在停车场,被一伙人拦下群殴,当场被殴至口吐白沫,后送医急救。目前,行凶者逃逸,警方已寻找到目击证人和之前发生冲突的食客,但暂不确定被殴事件是否系食客报复所为。
“啧,啧……”张姐连连摇头,“现在的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舞刀弄枪的,何必呢?就为吃饭那么点小事。”
“可不是吗?没瞧这报纸上说,那陆总监到现在还重度昏迷,能不能醒来,那还是个未知数。”
陆总监曾邀请姜辛眠加入他监制的一部电影,只是当时姜辛眠说是自己有数部影片在身,怕精力不济演砸那部花费数亿投资的电影,所以拒绝了他。
刘姐至今还记得,当她听姜辛眠说她拒绝出演时,她那个捶胸顿足,就差点没哭出来,她惋惜的摇头,说是姜辛眠放弃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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