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次的姜茜梦，他也想过将就，却是生不如死。造成今天这局面，全是他一手的错，如果第一次的将就里他能放下高傲，放下成见，放下那自以为是又可笑的“爱情。”如果他试着了解姜辛眠，那么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就再也不会有将就！

    只是，一步错全盘皆输！

    但至少，他不能再这么憋屈的将就下去，这样纠缠不清的三人关系，对姜茜梦来说，更是种伤害。她有权力不将就，她没那必要陪着他的错误过下去。

    “你们……在说什么？”就在褚柯原思忖的时候，姜茜梦也听出话有蹊跷。他的话，似乎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这股两人之间令她愤慨的默契，竟在此刻，变成莫名的恐惧，在她内心充斥开来。

    “别说!”姜辛眠还想制止，她抬起手，欲遮掩他嘴唇。褚柯原却将头偏过闪开，他在这个时候双臂擎在姜茜梦肩头，不作迟疑，直接又残忍的说，“茜梦，错了，是我弄错了。其实我爱的人，只有辛眠！这么多年来，我爱的人只有她，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完了！

    姜辛眠掩住嘴，亮灿灿的眸子里浮光点点，她看着没有情绪，不动不哼的姐姐，她的心，一直沉一直沉，没有尽头。

    “错……了……”

    姜茜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只清楚的听到他说他爱的人不是自己，他爱的人是姜辛眠，过去，现在，将来，永远都是！

    怎么可能？这真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大一个笑话！

    “哈哈哈……”她突然仰头，近似于疯狂的，哈哈大笑。

    “柯原，你在说什么？呵……什么你爱的人是姜辛眠？你爱的是人是我，是我姜茜梦才对!”大笑之后，姜茜梦睁大那双被泪水洗涤之后更加水涟涟的眼睛，眨也不眨眼的望向褚柯原。

    姜辛眠站在两人身旁，她紧张的注视姐姐的面部表情，在意着姐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凝着哭花脸的她，褚柯原心中也不好受，他长眉紧紧皱起，唇边抿起一道自责又不甘的弧度，“不是，我爱的人只有辛眠，是我弄错了，以前，我一直把你当成辛眠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如果说刚才还能欺骗自己是听错了，那么此刻，姜茜梦艰难的伪装再也坚持不下去。她突然拍开他擎在肩上的手，转而双手死死拽起他手臂，身子往前靠，步子逼近，水眸咄咄的逼视他。而这个时候的褚柯原，竟在她的紧逼中，步子微微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

    姜辛眠惊悸的看着他们，她能感觉自己的心跳杂乱无章，全身就连神经末端也跟着心跳，紧张的颤动起来，脑子发热发痛，还发胀，就像翻炒的板栗快要爆开。

    褚柯原垂下薄薄的眼帘，视线落在她揪在袖口的手上，轻轻的，他抽回手，“小时候，我遇见的人是辛眠，可她当时只说她是姜家的女儿，所以我就把她当成了你，给你写信。我没想到你会把我给你的信转给她回，所以，不论是我第一眼遇到的女孩，还是写信回来让我慢慢爱上的女孩，都是辛眠，从来不是你。”

    “不是我……”

    姜茜梦怔怔听完，刚还明亮又聚焦的眸子，骤然间涣散无神，她移开眼，视线茫然又无落处的在客厅内杂乱掠过。而她的步子，亦是趄趔着，连连后退。

    姜辛眠赶紧靠过去，扶住几欲昏厥的姐姐。她的泪，亦是没有停过，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三个人，陷在这种无望也绝望的感情里，残酷的现实，不堪回首的曾经，都像凶猛的漩涡，将他们狠狠吸噬进去，缠在一起，卷成一团，剪不断，梳不清，理不开，只会越来越痛苦，也陷得越来越深。

    “茜梦，我很抱歉，是我的错害你成今天这样，所以，不论你想要什么，你提出来，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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