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我今天晚上手气应该不错。”
有人半开玩笑地说着朝赌桌走去,阎少做东,请了大家来玩,定然不会让事情收不了场。金融界横空出世的这匹黑马,行为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不简单呐!
几个人围着赌桌坐定,各自分了筹码,正准备开场。这时阎夜阑朝着侍者招了招手:“先玩几场简单的,我太太想试试手。”
白辛眠本来还只是安静的坐在他身旁,打算旁观,等到他们散场了好回家睡觉,一听到阎夜阑要让她试手,慌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一旁看着就好。”
阎夜阑握住她的手止住她的话,很是宠溺的对他说:“宝贝儿,听话,这样的游戏很好玩,玩几盘就熟悉了。”
“我不行的,我玩不好的。”
白辛眠很是心虚,这些人们在一起玩的肯定不会是小数目,她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输输赢赢的。
男人抬手摸小猫儿似得摸了摸她的头发,耐心十足地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就在边上坐着,你尽管玩就好。说好了今晚要带你来好好玩玩的。”
白辛眠还想要推辞,这时桌上的人们开始劝了:“白大小姐,怕什么,尽管玩啊,阎少有的是钱,这段日子他都不知道截了我们多少业务,这家伙贼着哩!”
“是啊,是啊,白小姐,你家的这个男人啊,不是一般的会赚钱,你随便玩就是了,用不着担心。”
白辛眠听了大家的话,有些尴尬地看向身边坐着的阎夜阑,却见他神情很是轻松淡然的从赌桌上的小屉子里摸出一根香烟来,将烟头在桌面上顿了几下,然后迎上她略显尴尬的目光说:“你也听到了,这些人想着法的想赢我的钱,你帮我收拾收拾他们。”
说完后将烟放进嘴角,立刻有侍者过来帮他点了。他吸了一口后,吐出烟雾来,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有侍者走上前来,将赌具在赌桌中央放好。
“最简答的,猜大小,别告诉我你不会。”阎夜阑夹着香烟的手掌揽着白辛眠的肩头,白辛眠咬了下嘴唇,感觉如坐针毡,害怕他指尖香烟的烟灰落到自己胳膊上,又害怕等一会儿输的太惨。
第一局开始,白辛眠闻着身边男人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和男性的阳刚之气混合着的味道,壮着胆子说了一声:“大。”
结果赌具打开来的点数是二。立刻有侍者过来,微微笑了一下,将她面前的一小摞筹码推了出去。一百万啊,就这样没了。
白辛眠放在膝盖上的手心里开始出汗,很快地又开始押注了。白辛眠这一次猜了个“小”,然后赌具打开,是个九。然后又是一小摞筹码被推了出去。又是一百万没有了。
白辛眠坐不住了,她求救地看向阎夜阑,却见他刚毅俊朗的脸上很是平淡,仿佛刚才输掉的二百万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堆废纸。他迎着她的目光宠溺地一笑:“我在这里给你顶着,不会把你留下来抵债的。”
就这样白辛眠鼓起勇气又玩了几盘,输多赢少,眼看着上千万的筹码没有了。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生硬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慢玩。”之后就走开了。
有侍者走上前来引着她朝洗手间走去。
她心有余悸的回头望去,便看到了阎夜阑看过来眼神,有温柔的笑意,有无边的宠溺,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他这样的恶魔的眼神如何会温柔?于是她快速的回过头来,抬脚朝洗手间走去。隐约听到赌桌上传来的笑声:“阎少,你太太好有趣,要是我老婆到了这样的桌上,八匹马都拉不走的!”
白辛眠在洗手间里洗了手,将手心里面湿腻的汗水用洗手液认真的洗掉,然后有对着镜子整理了头发,尽可能多的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出洗手间。回到那间包房里面,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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