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在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白辛眠的耳朵里了。假如那个面具男人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持怀疑态度,那么现在洛伊泽也提起了这个名字,白辛眠就不得不相信了。
“那徐秘书有没有说那个叫周暖的人,现在哪里?好不好找?”白辛眠追问道。
洛伊泽回答说:“这个我也有问,徐秘书他不知道,他也是无意中听白伯伯醉酒提起过,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别的他一概不知。你若是想找的话,我可以让人帮忙找找,可是华夏国那么大,要全国范围内的找这个人,估计要费点时间。”
白辛眠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举国找这么一个人的难度,只知道名字,不知道长相等等其他的标准,真要开始找,估计不是费点时间了,而是很费时间。真要那么容易找的话,那么多在逃的犯人,警方也不会找那么久都找不到。
好在现在周暖就在那个面具男人的手上,她很是幸运地免去了这么繁琐的寻找过程,只需要和面具男人约定一个见面时间和地点就是了。
想到这里,白辛眠对洛伊泽说:“我知道了,谢谢你阿泽,这件事情就先这样,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
“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这么客气。”洛伊泽一副很是热情的样子,仿佛帮白辛眠做事情不是什么麻烦,而是一种荣耀一般。
白辛眠挂电话前想了一下,开口说:“阿泽,下次有什么事的话,不要打电话了,发简讯就好。我方便的时候会回电话给你。”
听到洛伊泽答应了,白辛眠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她这么说,完全是害怕洛伊泽打电话来的时候,刚好阎夜阑在场,那就麻烦了,弄不好要再次连累洛伊泽。
挂了电话后,白辛眠扶着栏杆,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想着什么时候去和面具男人再见一面,既然确定了周暖就是那条最有用的线索,她不想再拖了,省得夜长梦多。就这样扶着栏杆,想了一会儿心事,感觉心绪稍稍平静了,这才转身准备回卧室。刚一转身,白辛眠就吓了一跳!
手里的手机险些掉在地上,她刚刚平静的心绪顿时高度紧张不安起来!
她身后的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赫然坐着阎夜阑。身上穿着深色的睡袍,半干的头发将他的一张脸衬得精神抖擞,俊朗无边。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幽幽地看向白辛眠这边,一句话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仿佛要将她看穿一样。
你说被这样深沉阴冷的男人这么盯着看,能不害怕嘛。何况白辛眠才刚刚结束和洛伊泽的电话,她都不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被阎夜阑听去了多少。这一会有事惊吓,又是紧张,又是不安。都快忘记了话该怎么说了,只傻傻的迎着他幽深的目光。
阎夜阑勾起嘴角,清冷地笑了一下,垂眸理了理身上的睡袍,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白辛眠的身边,抬手抚摸上她因为惊吓而略微泛白的脸孔,开口的语调却满是柔和:“看来你还不困,要不,陪我喝杯酒吧?”
喝酒?白辛眠跟不上他跳跃的节奏,僵硬地点了点头。
阎夜阑摸了摸她的脸,脸上泛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搭着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去洗澡吧,脸上的妆都花了。”
“啊?”
白辛眠慌忙捂脸,她明明化的是淡妆嘛。在她捂脸探究着脸上的妆是没了还是花了的时候,阎夜阑下了楼,估计是去找酒了。
见他走开了,她才松了口气。握了握手机,朝卧室走去。先是将手机放回包里,将包在衣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藏好了,然后才放心的抱着睡衣去洗澡。进了浴室之后,对着浴室镜,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打开莲蓬头开始洗澡,心中渐渐低淡定了下来。
她想着今天晚上真的是惊险呢,大费周折,惊险死了,不过总算回报不小,因为很快就能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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