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就无语了,他说的也不算错了,可是她心里就是别扭得厉害:“那……那你下手之前也要……也要先告诉我一声啊?”
阎夜阑有些不耐了:“看来你还不算急,还有时间废话,要不我把你抱回去,再叫护士来帮你?”
“好了,好了,算我吃亏了,你出去吧。”
嘴上轰着人出去,手上却还是抓着人的衣服不放,她想着,她起码要扶着他耳朵身子在马桶上坐下来再说嘛。
阎夜阑好笑地看着白辛眠,不以为意地看口:“都老夫老妻了,该看的全都看光了,现在扮什么纯情大姑娘?”
白辛眠已经在马桶上坐了:“谁和你是老夫老妻了?你还真好意思。好了,你快出去吧,你站在这里我拉不出来。”
阎夜阑转身就走了出去,给她带上洗手间的门的时候,开口说:“方便好了叫我,给你提裤子……”后面好像还带着一声轻笑。
白辛眠想想也是,在床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她对他的身体还不是很熟悉了,怎么说也一张床睡了好些日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嘴里说的老夫老妻了。可是以前是被迫的和他睡一起么,真要和他论起感情来,好像也不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很是犯贱地爱上他的。
谁不想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的完美一点?恨不能见面的时候挑最好的衣服,化最漂亮的妆容,说最好听的话,笑不露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谁会像她这样的,将自己所有的丑陋面都给人看的?白辛眠坐在马桶上凌乱了。可是她现在能怎么办?没得选啊,被他吃的死死的。只能这么继续丑陋下去了。
方便完收拾好自己冲了马桶后,她还是不得不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喂,你进来一下啊,我站不起来啊!”
阎夜阑还算配合,听到她的声音后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将她从马桶上提了起来:“扶好啊,别摔了。”
白辛眠肯定是要扶好的,勾着他的脖子,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吊在他的身上,她的腿不方便嘛。阎夜阑一面帮她整理好了裤子,一面开口说:“你拉得什么,真是臭。”
白辛眠当即就在他的脸上拧了一下:“你这不是废话,你拉的不臭啊!”她勾着他的脖子,想要拧他的脸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从前总是他拧她的脸,今天她终于逮着机会给拧回来了。
可是也没敢真得下力气去拧,先不说这头老虎的胡须摸不得,单是这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她也不忍心下手啊。!%^*
解决了内急之后,接下来还得洗脸刷牙,白辛眠勾着阎夜阑的脖子说:“你再多扶着我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想洗脸刷牙。”
阎夜阑玩笑说:“怎么,不叫护士了?”
白辛眠笑着说:“护士哪有你方便啊,老夫老妻了嘛。”
阎夜阑不再逗她了,搂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脖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挪到了洗盥台的旁边,她转过身去,开始挤牙膏刷牙,身后他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她的腿一点不用费力气,上半身还能运动自如,不是一般的方便,哪个护士能伺候得这么周到?
当然了,阎夜阑也不会白白地服务人,本来还放在她腰间的手,很不老实地就伸进她的衣服移到了她的胸前……(!&^
白辛眠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牙刷腾不开手,只能用胳膊肘往后面撞着他:“咸猪手拿开啊!”
“我可不白白伺候人,怎么也得给一点报酬吧?”他说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谈判桌上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样的气定神闲。
白辛眠刚刚那手肘撞他,动作剧烈了一点,不小心牵动了骨折的那条腿的神经,疼得厉害,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任他这么占便宜了。这还真是个一点亏都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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