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眠一面僵硬地笑着应付这些根本就不认识的,但是穿得有很是光鲜的,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们。一面在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这些上流社会中的人的派对啊,婚礼啊,晚宴啊什么的就很多?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和阎夜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用应付这样的场合?
在场的人都打过一面招呼,长长短短地寒暄了几句后,白辛眠扯了扯洛伊泽的衣袖,低声对他说:“我穿不惯高跟鞋啊,现在脚很痛,找个地方坐一下好不好?”
以前和阎夜阑在一起,都是呆在房子里面,根本不用穿高跟鞋,穿拖鞋就够了。这段时间虽然离开了她,但是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硬性规定穿什么鞋,她都已经好久没有穿高跟鞋了,今天穿着真的别扭。
洛伊泽笑着回应:“差不多也到了入座的时间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一面说着一面带着白辛眠朝观礼的坐席走去。
就在白辛眠以为自己的双脚马上就要解放了,就在她快要走到坐席区落座的时候,只听得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清脆的声音:“白小姐,好久不见了!”
这是洛亦雅的声音,白辛眠的脑子里顿时就条件反射地想起来上次在艺雅咖啡厅被洛亦雅买通的保安给打了的事,吓得腿一软,脚上又被高跟鞋折磨得很痛,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没直接栽倒在地上。
关键的时候,洛伊泽扶了她一把,白辛眠攀着洛伊泽的胳膊才稳住了身体,心里不是一般的惆怅,对洛伊泽说:“今天这场婚礼,小雅也要来参加?你怎么事先不告诉我?”
真要回想起来的话,白辛眠害怕的何尝只是被洛亦雅买通的保安打了这一件事,还有当时她爸爸刚出事的时候,洛家所有人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排斥,其中说话最难听的就是这位雅小姐了,好像和自己有仇一样,处处针对自己。现在洛亦雅的声音突然出现,白辛眠一听,心里就有些发虚。
洛伊泽扶着白辛眠的身子,对她说:“今天结婚的新郎,是我爸爸的世交的儿子,不光是小雅,等一下我爸妈也都要过来。”
“啊?”白辛眠不是一般的惊讶,人家洛家一家四口来参加人家世交儿子的婚礼,自己一个外人来瞎参合什么?白辛眠顿时感觉无比的尴尬,可是现在都已经来了,婚礼还没开始就离场的话,更不合适,进和退都不是一般的为难,停顿了几秒钟后,只能无比郁闷地开口:“洛伊泽,你们家的世交还真多。”
说话间,洛亦雅已经走到了面前来,看了一眼洛伊泽扶着白辛眠的手,开口对洛伊泽玩笑说:“难怪你这几天情绪很不错,而且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白辛眠才不想插嘴人家兄妹的对话,她自己稳住自己的身体,走到观礼坐席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坐席的区域不大,所以白辛眠落座以后仍旧能听到一些洛家两兄妹的对话。洛亦雅的声音说着:“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和白小姐好好地相处,可是……可是就怕人家看我们不顺眼,你看还没说话就躲得远远的了……”
白辛眠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收拢,也许是上一次在爸爸出事后最无助的状态下被洛家的那一对母女给羞辱了,所以内心深处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今天再次听到洛亦雅拐着弯的冷嘲热讽的时候,心里不是一般的反感,甚至是厌恶!
可是现在这里毕竟是人家举办婚礼的场合,吵起来影响不好,忍了吧,白辛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松开膝盖上紧握着的手,她就当做是刚才什么都没听见。洛亦雅一个从小娇生惯养口无遮拦的大小姐,自己没必要和她一般见识。
她装作无聊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个举行婚礼的大厅,面积和阎夜阑的那一座山谷别墅中的二楼大厅差不多大,不过在这片场地上举行一次婚礼仪式,已经足够了。
洛伊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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