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这样说倒还罢了,白辛眠可以理解为他的疯狂是因为他的心里爱她在乎她,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她就不舒坦了,这分明就是变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他找女人寻乐子,却不允许他离了他一步!
于是她就不乐意了,大声反对说:“你休想!你要是再敢和别的女人怎么样,我就让你再也看不到我!”
阎夜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戏谑地说:“说了半天,这是在吃醋?”
“谁吃醋了?”白辛眠的脸不知道怎么地就有些烫了,可是又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于是扭过头去,“反正这一笔笔的帐,我都给你记着!总有一天要全都都讨回来的!”
阎夜阑俯身压上她的身子,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放柔了声音开口说:“我知道你的心里也爱我,难道就不能忘却那所有的过往,和我一起好好过?”
“不能忘!没办法忘!也忘不了。”
白辛眠虽然是再和他说话,可是更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告诫自己,这所有的过往,这么多人的悲惨命运,她都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阎夜阑抬手解开她的睡衣:“你说我们若是有了一个孩子会怎么样?”
也许有了个孩子,她就不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和他掰扯这些不可能有个确切答案的事情了。
可是谁知道他这么一番举动,就让白辛眠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和白纷在床上缠绵的亲密场景,动作上已经抢先她的思维,她抬手推开了他的手:“不要碰我!真让人恶心!”
阎夜阑在公司里面忙了大半夜,现在都已经凌晨时分,快要天亮了,他也有些疲惫了。也没什么精力来做什么床上运动,他轻叹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淡淡地开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一起的时候三言两语之间都是互相伤害,离开了又无比的想念。
白辛眠没有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其实她也想这么叹息一句,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她难道不想找一个人好好地和平安宁地生活?她难道不想想要永远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们中间隔着仇恨,隔着这一桩桩的惨剧,面对的时候心痛,又没办法逃避,她也想问问他,我该拿你怎么办?
可是不管心里多么的难受,这样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小满足的,一个人住了好久,今天终于又和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进入睡眠。尽管一觉醒来,要面对的痛苦只会多不会少,可是这一刻,她的心里是真的有着这么一点小小的满足的。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在几个小时之后,便到了中午。白辛眠临近中午的时候醒来后,床上的那一片区域已经空了,他已经出门了。
起床洗脸刷牙,打开衣柜找衣服穿,生活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来,回想起来前些天的生活,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醒了,就又回到了现实中。其实仔细想一下的话,人生本来就像是一场梦。或者说人生是由好多场梦组成的。
白辛眠换好了衣服,下楼来去餐厅吃东西。吃了饭之后,来到一楼的大厅里面来看电视。电视打开来,换了几个频道,正好看到B市的都市频道正在播午间新闻。而且还是关于薇祥珠宝洛家的新闻。
只听播音员磁性动人的声音在播报说:“近日来我市一家大型上市公司被另一家大型公司收购了,究其原因,原来是其接班人生活作风不正,败坏了上一辈苦苦创业留下来的家族企业,具体情况请看接下来的现场报道。”
白辛眠听到这些报道之后,心中一片冰凉,事情到底还是公布于众了,只见电视屏幕上显示出洛伊泽神情萎靡的面孔和洛夫人一夜之间苍老十多岁的憔悴的脸庞,记者拿着话筒在不停的追问:“听说薇祥的新接班总裁喜欢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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