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强子对丝雨说:“阎少前些天为了那个女人,把自家的权利割给了别人。你要是真的有能耐,就把那个女人从阎少身边赶走,到时候哥哥我给你下跪磕头都成!”
丝雨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说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啊。放心吧,等我嫁给了阎哥,你可不就得给我这个夫人下跪磕头吗?”
“我可提醒你,不能轻敌,阎少可宝贝那个女人了。”强子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对丝雨寄予厚望的。
丝雨风情万种地拨了一下滑过肩头的卷发,很是自信地笑了一下:“那个女人我见过,没什么了不起,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强子点头:“那好,你尽管动手,需要什么帮助的直接告诉我。”
丝雨笑眯了眼睛,刷了浓黑加纤维睫毛膏的眼睛,冲着强子放了道强电:“瞧把你紧张的,帮什么忙啊,不需要,女人的心里最在乎什么,我比你懂。”
强子听了这话,心里骤然放松,女人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动物,他烦恼好久的难题,派了个女人上场,分分钟就解决了。
丝雨纤长的涂着淡紫色带水钻指甲油的指尖,轻轻地敲着桌面,不急不慢地对强子说:“强哥,你今天就是不约我见面,那个女人,我也是不会不理她的。打小阎哥的身边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儿,多好的姻缘,我不嫁给阎哥,老天都不答应。再说了,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强子点头,笑着说:“可不是,我十几岁上头跟着阎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他身边打转了。”
事情就这样子谈妥了,强子又和丝雨闲聊了一阵,喝了几杯酒,这才散了,各忙各的。有的协议,私底下达成就好。
却说白辛眠这边留恋山里的风景,更留恋和阎夜阑独处的浪漫,洗衣做饭,打情骂俏,生活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甜蜜。本来打算只住两三天就走的,结果硬是从七月中一口气住到了八月初。
若不是要赶回医院里做产检,估计这两口子还能继续在山里住下去。
八月初的这天清早,白辛眠有些不舍地收拾了房间,准备要回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因为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行李,走的时候自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一大早的,白辛眠跟着阎夜阑走出这座三层小阁楼,来到寺院前院的佛堂,和参一法师以及那群小和尚道了别。
沿着山路一路下山。白辛眠在山里转悠了这些天,体力多少也练出来了。一口气就下了山,根本就不用向阎夜阑求助。
阎夜阑的车子依旧在山脚下的那个临时搭的车库里停着,反正这附近守得有他的人,也不用担心车子被偷。
拉开车门,上了车。男人启动了车子引擎,调转了下车头,车子上了来时的小路。一点点的远离这座深幽的大山。
白辛眠捏着身上系的安全带,看着车窗外的自然风光,忍不住问阎夜阑说:“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这里?”
阎夜阑瞥了她一眼:“怕什么,这座山就在这里,跑不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那座寺院是我捐的功德,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了。”
“你这样的人捐得功德大师也要?佛主真是宽厚啊!”白辛眠奚落说,天晓得他的那些钱是怎么赚来的。
阎夜阑回说:“我这样的人怎么了?人家参一法师可是很欣赏我的。我哪一次来没捐功德?这一次来又捐了上千万。”
“哎呦,你不就有几个钱么,至于这么显摆么。地主老财一样,土不土啊!”
白辛眠和他在一起久了,贫嘴的本事见长。其实心里却不这样想的,她的心里是很佩服他的,这个男人就是个人精,成了精的人,哪哪儿都精得很,人家参一法师那样的修为,都被他给收买了。
不知道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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